君臣又注視了一會熟睡的南星光,吻了吻她的臉,才閉上雙眼,漸漸睡了過去。
…
第二天,南星光眼睛剛睜了一條縫,思緒停頓兩秒,她……沒出現幻覺吧?
君臣竟然還在。
每次她醒來,君臣都不在床上了,今天的大總裁怎麼睡早床了呢?
畫風變的有些清奇。
南星光見君臣還在睡,臉湊近君臣的臉打量了起來,他臉上的皮膚好好啊,都要趕上她的了,毛孔也很小,很細致。
南星光的手指在君臣濃密的眉毛上劃過,然後又開始描繪他的眼窩,再到他尖俏的下巴,玩了個便。
南星光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五十。
她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君臣鼻子上,手指小心翼翼的捏住,君臣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憋著氣不給反應,而是張嘴發出了小佩奇那種豬叫聲,跟南星光兩個人同時笑了,畫麵格外的幸福溫暖。
南星光鬆手又捏住:“再叫一聲了,還蠻好聽的,哈哈。”剛醒來的她顯得有些慵懶。
君臣鼻子被南星光捏著鼻音很重:“好。”又叫了一聲,南星光立馬腦補出了一個活波可愛的小佩奇,笑的很明燦放開君臣鼻子:“君臣,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理了理亂糟糟的秀發。
君臣衝坐著的南星光招了招手:“過來,我好不容易陪你睡個懶床,讓我多抱一會兒,嗯?”給了南星光一個催促的表情。
南星光打了個哈欠,就躺在了君臣的臂彎裏。
南星光吸了吸鼻子,他的氣息聞著很舒服,舒服的讓她著迷,清清淡淡的,沒有煙味,也沒有酒味,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好聞的味道。
南星光抬頭對上君臣眼睛,恍然大悟:“君臣,今天幾號啊?糟心的事情讓我差點忘了爺爺七十大壽的事,我現在這樣怎麼參加爺爺壽宴?”
南星光想了一會兒又開了口:“我想到辦法了,多擦點遮瑕粉,可是擦多了會不會顯得很厚不自然啊?這可怎麼辦好?”咬唇表示無奈。
君臣指腹在南星光臉上蹭了蹭,不急不緩的開口:“就今天的日子,你臉上有傷正塗藥呢,怎麼能擦粉呢?你乖乖呆在南園不用去了,禮物我帶過去,我給爺爺打聲招呼,等你臉上好了,我們再一起去看爺爺,嗯?”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親不夠的感覺。
南星光歪著腦袋眨著眼睛:“那怎麼行?爺爺那麼喜歡我,他老人家的七十大壽我怎麼能不去呢?我不去就是不尊不孝,我必須要去,禮物我要親手給他,免得那些親戚啥的說我沒有誠意,不合格,不配做君家的孫媳婦,丟你、爺爺君家的臉。”說到給爺爺準備的生日禮物,南星光唇角勾起了飽滿的笑。
君臣居高臨下瞄著懷裏的女孩,聲音如叮咚泉水:“正因為爺爺那麼喜歡你,你不去爺爺又不會怪你,說不定還會來南園看你,我自己選的媳婦哪輪的到外人評頭論足,誰敢嚼舌根我拔誰舌頭,你要真想孝敬爺爺啊,就給他生個大胖重孫,他會合不攏嘴,每天早上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