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推開主臥門將南星光放去床上,在臉上親了幾口,剛準備起身去浴室,脖子被南星光死死抱住:“君臣,過來讓我親一口。”
君臣身體一僵,臉湊近:“想親哪裏?”他身體裏早就波濤洶湧了,被她這般撩撥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南星光在君臣臉蛋上親了一口,才鬆了手。
君臣洗完澡,身上隻裹了一條浴巾,掀開被子將南星光罩在身下。
南星光眼窩閃了閃:“我困,君臣今天不折騰了,睡覺吧。”眼睛並不睜開。
南星光越是這樣君臣就越是想要,手伸進了她的睡衣:“君太太,剛才是你勾引的我,現在是怎樣?”
君臣咬上了南星光耳垂,手更加的肆無忌憚,南星光求饒:“啊,不要,君臣,停下來,你已經很累了,真別折騰了。”哼唧一聲。
君臣不滿的在她鎖骨處啃咬:“你勾引完我,就想拍屁股睡覺?你覺得我會怎麼做?”粗糲的手掌在南星光皮膚上摩挲。
南星光被摸的身體顫了一下:“隨你。”抱上了君臣脖子:“我睡覺了。”閉著眼睛笑。
君臣視線如狼在南星光臉上掃過,唇角提起,動作還在繼續,直到南星光身體軟的如同一團棉花,君臣才橫衝直闖,身體得到了滿足。
…
次日,南星光一覺睡到七點,想到和金枝見麵的事情,她蹭一下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跳下床進去衛生間,洗漱。
半個小時後,南星光從浴室走了出來。
南星光拍了拍腦袋,一個抓狂的表情。
君臣不在了,她還沒問君臣,占警官有沒有女朋友呢。
拿過手機給君臣打電話:“喂,君臣,你什麼時候走的?”滑溜的眨了眨眼睛。
君臣聲音溫潤:“昨晚才冷落我,這就想我了?”他走的時候應該是六點。
“不是,我有正事問你,你不許耍耐,一定要告訴我。”南星光開門見山道。
君臣清淡開口:“嗯,你說。”昨晚她好像是說,有事問他。
南星光:“君臣,占警官有女朋友嗎?快告訴我了,我要把占警官介紹給好朋友。”
幾秒過去,南星光見君臣遲遲沒回應,催促:“君臣,快告訴我了,我都問過你一次了,我一會要去和她見麵。”迫不及待。
君臣不說話,難道占警官有女朋友?
南星光正思忖著,君臣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出來:“沒有。”
感情對占弦歌來說,是心結。
南星光喜出望外:“那太好了,君臣你好好上班,我出門和朋友玩了,麼麼。”掛了電話。
君臣一個堵塞的表情,他還沒來得及問她要去哪,她就掛他電話,於是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喂,你去哪?”
此時,南星光拿了包正要下樓,邊走邊接電話:“幹嘛?你要跟著我?”
君臣聲音認真了幾分:“你去哪玩至少讓我知道吧。”
“你不用擔心我啦,我去市中心聖地咖啡廳,我吃早餐出門了,晚上見。”南星光笑容燦燦道,想到上次君臣派人找她的事,心裏暖融融的。
君臣掛斷南星光電話後,轉手給唐時去了一個電話:“市中心那邊不是有個重要客戶要見嗎?約的什麼時間?”另有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