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光:“好,那我掛了啊。”切了電話。
看了一眼時間衝韓希爾開口:“咦,都過去二十分鍾了,枝枝怎麼還沒回來?”
韓希爾開玩笑:“怕不是掉廁所了吧。”
…
樓上某套房。
君臣推門走了進去。
玩笑聲戛然而止,響起了一片整齊的“君哥”,室內的溫度也跟著低了許多。
高墨寒看到君臣進來識趣的讓位:“君哥,你好久沒玩牌了,今天可得玩兩把,殺殺這幫家夥的威風,我剛才輸的就沒贏過。”
君臣脫掉外套掛在衣帽架上:“那就玩兩把,把輸的給你玩回來。”坐在了剛才高墨寒的位置上。
其他人看到君臣落座,各種理由,說累的說累,說要上衛生間的上衛生間,都想下桌,結果被君臣一句:“誰都別想走。”給製止住了。
君臣第一圈都胡了個漂亮,連著贏了三把替高墨寒把輸掉的都贏了回來,隨後起身:“老高,你自己上吧,我不玩了。”
高墨寒笑著開口:“君哥,你繼續,我寧願相信你,也無法相信自己啊,我怕又輸了,老占還沒有來,我打個電話問問去。”
君臣麵色沉了幾分:“電話我打,讓你上你就上,你不上我讓別人上了。”
高墨寒有些不甘心的開口:“我上我上,輸了的錢不能打水漂啊,得賺回來。”坐去牌桌前摸牌。
君臣去了一邊摸出手機給占弦歌打電話。
沒打通。
開門走了出去。
準備透透氣,再和她來個偶遇。
…
金枝從包間出來,直接拐去了衛生間,推開一個隔間門走了進去。
麵色看起來不太好。
占弦歌的臉不由分說的出現在了金枝眼前,上次,送特產失敗後,她以為她和占弦歌不會再見了。
卻不想那次同學聚會的時候,陰差陽錯她和占弦歌被人關在了一起。
套房裏充滿酒氣,占弦歌身上也充滿酒氣,他很明顯是醉了,還錯把她當成了別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雖說那次占弦歌不是故意的。
後來搞清楚了。
占弦歌是被人陷害。
有人想給占弦歌扣一個qj女學生的罪名,報複他。
但金枝的心裏還是放不下那件事。
畢竟她是女孩子,清白不明不白的沒了,怎麼能不傷心。
占弦歌非禮她也就算了,嘴裏竟然還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這讓金枝很是受傷。
占弦歌清醒後給金枝道了歉,金枝也幫占弦歌澄清不是qj,她是他女朋友。
但金枝心裏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所以,剛才韓希爾提到占弦歌的時候,金枝的情緒才有些失控。
金枝從隔間出來,擰開水龍頭慢條斯理的洗完手,去了樓道側麵的小陽台,她準備透透氣再進去包間的,因為新光說的人也還沒有到。
金枝在小陽台上站了沒幾分鍾,陌生的聲音從樓道上方傳了下來。
“艸,今晚那個妹子夠騷的,我還沒玩夠呢。”
“你急什麼,等我們忙完正事,上來繼續玩兒,非把她玩濕了不可。”
……
金枝聽著聲音不妙,趕緊往另一邊躲了一下,結果還是沒能躲過從天而降的危險。
“好香啊,這什麼牌子的香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