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木踩著高跟鞋端莊大氣的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金枝一圈,抿唇開了口:“我一直覺得金小姐應該不是弦哥的女朋友?哪有男女朋友很久不見麵的。”底氣十足。
金枝揚著下巴唇角閃了閃:“這個問題千小姐就是明知故問了,他大多數時間都在執行任務辦案很忙的,見麵少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不見麵並不代表我們就不是男女朋友了,倒是千小姐才和我見過兩次,就對我如此有敵意,我得罪你了嗎?”唇角冷笑了下。
千木的心顫抖了一下,心底的聲音:“你何止是得罪我了,你讓我恨透你了,敢搶我喜歡的男人,你注定搶不過。”
千木冷笑著開口:“你還不知道吧,弦哥心裏愛著的是穎兒,說起來弦哥和穎兒的愛情故事還有一大段呢,你要不要聽啊?我講給你。”字裏行間滿是挑釁。
金枝眼神冷厲:“不管他曾經愛的是誰,那都過去了,他現在隻喜歡我,千小姐就不要費心費力的挑撥離間了,我凍手先去車上暖和了。”給了千木一個不屑理你的表情。
金枝表現的如此淡定,就是想讓千木失望,但她的心裏還是不好受的,穎兒這個名字到底膈應到了金枝。
千木看到金枝走的如此風輕雲淡,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漂亮的指甲都掐斷在了手心裏。
是她低估了。
…
車上南星光撿了金枝話裏的重點:“男女朋友?什麼情況?占警官當著剛才這位小姐的麵說你是他女朋友了?他是……”認真的?
不等南星光的話講話,金枝直接截斷:“不是,你別亂猜,占警官當時隻是權宜之計給這位千小姐下逐客令,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我剛才那樣說,一是幫占警官,二是在幫我,我可是有尊嚴有麵子的,怎麼能讓一個陌生女人看扁呢。
星光,我覺得剛才這位千小姐好像不是什麼善茬,也不知道她和占警官是什麼關係,我沒猜錯的話,她已經當我是情敵了。
可是,我覺得占警官看她的眼神裏滿是厭惡,她能知道我姓金肯定是查我了,真是什麼都沒做就得罪人了,可怕。”
南星光唇角笑了笑:“我覺得這位千小姐雖然煩人,但要是沒有她,占警官也不會說你是她女朋友不是。
占警官的權宜之計你不覺得用的很蹊蹺嗎?指不定什麼時候你們就真成了男女朋友呢,我覺得快了。”
金枝頓了頓,眼底閃了閃:“是嗎?我怎麼覺得沒那麼快呢?一切隨緣吧,到時候再說吧。”
南星光:“枝枝,過幾天就是占警官的生日,聽他母親說想好好給他慶祝一下,你準備好生日禮物吆。”
金枝和南星光一個對視:“星光,你還鬧,今天占母有提占警官生日的事情,又不是占母的生日。
占警官的生日占警官都沒有邀請我,我以什麼身份去慶祝啊?生日會一般都是好朋友之類的,我和占警官連好朋友都算不上。”
南星光很是篤定的開口:“我覺得,占警官過兩天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不信你就等著看吧。”
…
派出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