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伯母那邊?”南星光突然問。
金枝:“還沒說,瞞著呢。”好不容易她和占警官兩個人在一起了,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正在這時,南星光眼角的餘光瞥到了熟悉的人影,走來的竟然是君臣,他真的回來了,金枝看到君臣後才開了口。
“哦,星光,忘記告訴你了,君臣在你前頭來的,他剛才去衛生間了。”金枝道。
南星光笑的風輕雲淡:“哦,他和我早就沒關係了。”眼潑還是泛動了下,話說的再硬氣也沒有用。
三年不見了,三年後再見,她的心還是會砰砰砰跳個不停,隻見君臣衝著南星光這邊走了過來,在距她一米的位置站了下來。
之間夾著一個煙,挑了挑眉衝南星光開口:“好久不見了。”他視線緊鎖南星光,專注而入神。
南星光不疾不徐:“我不喜歡和陌生人打招呼,這位先生抱歉啊。”無視了君臣的存在。
氣氛因為兩個人剛才的對話一度尷尬的很。
下手術後的高墨寒也趕了過來:“君哥,老占怎麼樣了?我一下手術澡都沒洗就趕來了。”
君臣並未答話,占南弦的手下石皓開了口:“老大正在搶救。”
五個小時後,占南弦搶救結束,轉入了高危監護室,聽到他脫離了生命危險,金枝整個人癱軟了下來。
監護室裏,金枝握著占南弦的手,哭的泣不成聲:“南弦,我會陪著你的,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伯母就盼著我們兩結婚呢。”
南星光剛走出武警醫院,胳膊被君臣拽了過去,將她拽入懷中:“怎麼?這麼絕情呢,裝不認識,你是打算和我老死不想往來了?”
南星光眨了眨眼睛:“我這個人不喜歡犯賤,就比如,我們離婚了,就不會再有交集,放手,哪涼快哪呆著去,哼。”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纏著她想幹什麼,簡直賤透了。
君臣不但沒有放手,反而將南星光抱的更緊了一些,緊的讓她呼吸困難,這三年裏,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君臣望著南星光等著自己的眼神,含滿了恨意,心像針紮疼了一下,喉結上下滑動:“去車上,陪我說說話吧。”
“我沒有這樣的嗜好,君臣,真不知道你跟誰學的犯賤這招,是不是你那些多如牛毛的追求者?”南星光瞪著君臣,眼底寫著不可原諒幾個字。
君臣的眸子變的暗沉,好一會兒他才開了口:“追求者又如何?”他說出這句停頓住觀察著她麵上的表情,果然看到她眼底的變化,其實,他也知道,她還愛著他。
就是不肯原諒他。
南星光使出全身力氣去掙脫君臣,最後都失敗了,鞋尖直接提到了他的兩腿之間,他後退一下,皺了皺眉:“一定要這麼恨嗎?”
“不然呢?你對我恨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今天,我這個人就是一根筋,既然離婚了,就休想再來騷擾我,否則我會不客……”氣的。
不等南星光話講完,君臣的唇直接霸道的吻了下去,吻的如火如荼,南星光眼珠轉的像倉鼠,捶打著他的背,心像被撥動的琴弦,一時之間失去了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