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不躲不閃,在那家夥的拳頭即將砸到自己臉上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他的手臂一扭。
哢擦!
一聲脆響,這個倒黴蛋的手臂直接被折斷,嚎叫著朝地上倒了下去。
我用了不足十秒鍾,便將這四名來勢洶洶的保安製服了,保安隊長李剛見勢不妙,轉身就朝辦公大樓裏跑去。
我殺得興起,順手將一個倒地的保安提起來,朝他扔了過去,保安的身體不偏不正地砸在他的屁股上,李剛往前一個趔趄,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腳朝李剛的身子踩了下去。
哢擦!
骨頭斷裂聲響起。
“啊!”
李剛的慘叫聲也接踵而至。
在場所有人都被我這種瘋狂的舉止,以及眼前發生的一幕驚呆了。
我跟師父學藝,目的是為了回蓉城尋仇,我的姨父雖不算仇家,但他的女兒葉婷卻是我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罪魁禍首。
因此,我沒有必要對他手下的人手軟。
我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眼裏表露一絲嗜血的光芒,我抬起腳,再次朝李剛的胸部踩去。
如果這一腳踩在李剛身上,這家夥非斃命不可,即使是幸免,他的肋骨也可能被全部踩斷。
“啊……”
人群中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一個漂亮的女人不忍心看著這種慘烈的場景,閉上眼睛,將頭埋進了身邊一位男士的懷裏。
“住手!”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女人大聲嗬斥的聲音。
我急忙收腳,回頭一望:
一位身穿灰色製服套裙裝,一件白襯衣,一條黑色的長筒襪,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女人站在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幻影跟前。
“呀,這不是我‘朝思暮想’的表妹葉婷嗎?”我定眼一看,頓時傻眼了,暗自思襯道:“張麗姐不是說她出國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一見到葉婷,我還真有點“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味道。
隻見她的身邊一左一右地站著兩位身穿黑西裝的男人,這兩個人分別是葉雲成的貼身保鏢,也是葉雲成身邊的“哼哈”二將。
腦袋大一點那個綽號叫大頭,長得胖一點那個綽號叫胖博士。
他們都是從部隊上轉業回蓉城的特種兵,身手不凡,身懷絕技,被葉雲成應聘為保鏢後,為他辦了不少大事情。
今天,兩人受董事長葉雲成的差遣,將她從家裏接到公司上班。
葉婷並沒有認出我,見我站在原地發愣,便用手指著我,怒聲罵道:“你他媽的是從哪個石頭縫裏蹦出來的雜種?是誰讓你跑到這裏來撒野的?”
她的眼睛裏閃射著凶光,臉上浮出惡毒的獰笑,額頭上的那一綹黑黑的頭發,像毒蛇的長舌,嘴裏還噴出粗俗不堪的髒話。
“喂,美女,你看清楚了再罵人好不好?”我努力壓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說道:“我不是從石頭縫裏鑽出來的,也不是什麼雜種,我是……”
“啊?你是……”葉婷認出我之後,情緒有些激動,便將眼睛掙得老大,但她怕丟自己的臉,不願意在這種場合下與我相認,急忙改口說:“你……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