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市東郊一幢小二樓的院子門口,有幾名黑衣人輪番把守,時不時有一些車輛和一些發型、衣著打扮十分怪異的人從小院裏進進出出。
在外人看來,這裏好像是什麼重要基地,裏麵住著什麼重要人物,因此,沒有人敢擅自闖入。
小二樓的一間屋子裏,當袁媛蘇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嘴被一塊毛巾堵住,綁捆在屋子中央的一張木椅上。
一個手臂上有一條青龍紋身的光頭男人將身子斜靠在房間裏的長椅沙發上,雙腿放在一張玻璃茶幾上。
他的嘴裏叼著一支香煙,正悠閑地吐著煙圈,整個客廳煙籠霧繞,彌散著一股嗆人的煙草味道。
一個頭上留有一攥雞公毛的男人,一臉獻媚地坐在他身邊,另外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標杆似的站在他們身後。
袁媛想起自己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見我在客廳沙發上睡得很死,便離開張麗家,準備下樓幫我買早點,卻被雞公男等人堵在單元樓下。
在她意識到危險,大喊救命的時候,雞公男突然用一塊濕巾堵住了她的嘴,隨即昏迷過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忽見自己被這幫人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頓時感到一陣驚慌,於是睜大眼睛,努力掙紮了幾下。
“小妞,你醒啦?”光頭男見袁媛醒來,隨即坐起身,將煙頭掐滅,放入煙灰缸裏,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唔唔……”袁媛兩眼怒視著他們。
想起昨天晚上,她在大世界夜總會迪廳裏蹦迪,被光頭男等人調戲,後被我救走,在大街上與光頭男為首的一幫混混打鬥時,那種血腥的場麵,心裏有些發怵。
光頭男見袁媛的嘴被毛巾堵住,根本說不出話,便對坐在一旁的雞公男說道:“一攥毛,我們是不是該對這個小姑娘伶香惜玉一些?”
“三哥,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雞公男拉著雞公嗓子,討好地問。
“靠,你小子他丫的真沒文化,連‘伶香惜玉’都不懂?”光頭男用手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說:“你的父母親沒有讓你多讀幾年書嗎?”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我沒有父母,也沒有上過學,”雞公男用手撓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三哥,我本來就是一個大老粗,隻知道跟你混,你讓我做什麼事情,就直說吧,別再考我了!”
“你真他丫的無可救藥,”光頭男白了雞公男一眼,說道:“我的意思是,讓你去把小姑娘嘴裏的毛巾扯下來,替她鬆綁,明白了嗎?”
“哦,明白了!”
雞公男急忙從長椅沙發上站起來,準備繞過玻璃茶幾,前去給袁媛鬆綁,但由於剛被光頭男數落一番,略有點慌張,不慎被茶幾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噗嗤!”
身後的一名小弟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光頭男回過頭,對那名小弟大聲責罵道:“你他丫的懂什麼呀?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老大,什麼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呀?”另一名小弟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