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寸頭男譏笑道:“我從來不相信一個犯罪嫌疑人除了綁架勒索外,到處作案外,還能辦什麼案。”
盡管寸頭男被黑魁扭傷那隻手腕傳來陣陣劇痛,但他還是忍住了,居然在黑魁用槍頂住他腦袋的情況下,還在對黑魁冷嘲熱諷。
看來,這家夥是一個不怕死的主。
黑魁見這家夥執迷不悟,再也沒有了那份耐心,大聲說道:“少廢話,讓他們離開,要不然,我真對你不客氣了。”
“你們讓開,放他走!”寸頭男一邊對同伴喊,一邊向他們遞眼色,示意他們別管他,可以發起進攻。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地繞到黑魁身後,一個猛虎下山,一個海底撈月,分別朝黑魁左右撲來。
黑魁的後腦像是長眼睛似的,伸腿踢向右邊那個男人腹部的同時,將手裏的箱子朝左邊男人砸了過去。
右邊那個男人的身子被黑魁踢飛出去,重重落到地上,左邊那個男人一下子被黑魁手裏的箱子打倒在地。
噗通!
哎喲!
兩聲悶響過後,又是兩聲慘叫,兩個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滾。
“我說過,讓你的人別輕舉妄動,他們就是不聽,這不是找死嗎?”黑魁對寸頭男警告說:“讓他們離開,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時候,從大門外衝進來一大群身穿製服,持槍的警察,為首的那個家夥正是黑魁那天下午將何偉從天龍山帶回來時,在收費站見到過的王添。
“又是你?”王添一眼便認出了黑魁,厲聲說道:“把槍放下!”
“是我又怎麼樣?”黑魁不想和王添囉嗦,大聲說道:“少廢話,讓你們的人離開,否則,我打死他!”
“你以為我們會放你走嗎?”王添用槍指著黑魁,冷聲說道:“快把周潤昌的司機何偉、梁學軍的司機周斌和蓉城國際大酒店迎賓喬莉交出來,否則,你這個恐怖分子今天別想離開這裏。”
“你說誰是恐怖分子?”黑魁質問道。
“當然是你。”王添不依不饒地說。
“姓王的,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可別給我亂扣帽子啊?”黑魁冷聲說道:“那天下午,我已經把自己的證件給你看過了,你可別隨便給我亂扣帽子啊?”
“誰知道你那玩意兒是真的還是假的?”王添冷笑道:“現在的人花錢去地攤上辦假證的事情不是沒有。”
“那我問你,我們可以隨便進出軍區療養院,而你們卻不能呢?”黑魁反問道。
“誰知道守門的士兵是不是被你那本假證蒙騙了?”王添冷笑道:“如果你的證件是真的,為什麼還開車逃跑呢?”
“我不想給你討論這個問題,”黑魁知道給這個不講理的家夥說話等於是放屁,大聲說道:“請讓你的人離開,放我走,否則,我對這個人不客氣了。”
“如果你不怕襲警的罪名成立,罪加一等的話,就盡管試一試,”王添現在要的是抓住眼前這個黑臉大漢,盡快找到何偉、周斌和喬莉,至於被黑魁挾持這名警察的生死,對他來說,就並不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