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偉 一朵午荷
封麵人物
作者:倮倮
我一直認為,詩歌是流動的畫,而畫是凝固的詩歌,因此,雖然我自己不曾拿起過畫筆,卻對各類美術作品有著濃厚的興趣。常參加一些畫展,但主要是看人看熱鬧。這幾年來,也認識了不少畫家朋友,省內省外的都有,也應邀參加了一些畫家朋友的畫展。在此過程中,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很多畫家都喜歡畫荷,而鄉黨肖偉的“荷情荷理”係列留給我的印象十分深刻。
在生活中,我遇到一件很尷尬的事,總有人把我誤認為肖偉,特別是酒後,常有人拉著我的手,熱情洋溢地給旁邊的人介紹說,這是著名畫家肖偉。我心裏是五味雜陳啊!認也不是,不認也不是。認了,意味我成了肖偉的贗品;不認,拂了“朋友”的意,很煩躁。好在生活教會了我打哈哈,遇到這種情況,也隻能打哈哈了。這事光在“虛度光陰Bar”就發生了四五起,我小小的心髒真是受不了這“沉重”的打擊。所謂的傷不起大抵也就是這樣了。嗯,我想肖偉應該給我“替身費”才對,要麼,就請我吃頓飯,算作“精神損失費”。
在我的印象中,肖偉也算是一個愛熱鬧的人,但酒量不大,每次聚會都喝得滿臉通紅,平日裏安靜的肖老師,這時候便顯出一些調皮來,會說一些過頭的話,也會做出一些過頭的動作。如果說平日裏是生活中的凡人肖偉,這個時候藏在凡人肖偉內心裏的那個藝術家肖偉便跳了出來。打內心裏講,我是喜歡這個有點瘋魔的肖偉的。我喜歡與有趣的人打交道。
俗話說,不瘋魔不成活。我認為這個瘋魔應該是分兩個層麵講,一個是對從事的事業的瘋狂熱愛,一個是偶爾有真性情的流露。我私下裏一直認為一個藝術家如果沒點瘋魔怎配得上藝術家這個稱號呢?一個從來不瘋狂的人,怎麼可以交朋友呢?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閑話少說,還是回到正題吧。
一個人到最後終歸要麵對那個最真實的自己。荷,也許就是肖偉本人的外化,是擬物化的肖偉。
荷花由於其清雅的姿態、柔美高雅的氣質,自古以來就被中國文人喻為花之君子,令很多文人墨客為之傾倒。中國文人墨客及書畫家,曆來都有很深厚的“荷花情結”,它是潔身自好、不同流合汙的高尚品德的象征。屈原就是一個荷花的歌手,從流放荒地到自沉汨羅江,可以說他一生都是手擎著潔白的荷花,在烏雲與泥水之中歌唱。在《離騷》中,就有這樣的名句:“製芰荷以為衣兮,集芙蓉以為裳。”意思是用菱葉裁成上衣,用荷花剪成下裳。內心的高潔與孤傲,是屈原畢生的追求,而荷花成為他對理想的一種憧憬和寄托。當年不到20歲的北宋理學的開山鼻祖周敦頤,隨舅父居於衡陽西湖畔,有感於世代相傳衡州八景之一“西湖夜放白蓮花”而作《愛蓮說》,雖僅百餘字,至今仍被奉為描寫荷花的經典。在周敦頤的描述中,“出汙泥而不染”成為讚美蓮花的名句,而“花之君子”成了此後荷花的神譽。
愛荷畫荷,最著名的當是南宋宮廷畫院畫師吳炳的《出水芙蓉》,生動細膩地刻畫了荷花清雅脫俗的氣質。比較有名的還有明末畫家張子政的《芙蓉鴛鴦圖》、清朝任伯年的《荷花鴛鴦圖》、民國謝稚柳的《荷雀圖》、宋朝馬興祖《疏荷沙鳥圖》等。中國現代最具傳奇色彩的國畫大師張大千則是“荷癡”,他常說:“賞荷、畫荷,一輩子都不會厭倦!”
一枝荷花,不僅可以開在許多朝代文人畫家的夢裏,而且其優雅高貴的氣息穿透千年曆史依然芬芳馥鬱,讓我們在世俗的熏染下,還能保留一顆純真之心。肖偉即是這樣一枝“午荷”。為何獨喻為午荷?這一印象源自他的“荷情荷理”畫展。正如肖偉自述,“事隔多年,神聖逐漸淡化了,因為畫畫這條路不再陌生,成了一條熟諳的途徑;那種迷茫已然消失,雖不再有誤途的危險,但新奇、憧憬所帶來的激情,似乎變成了一個略帶傷感的歎號”。肖偉主要藝術作品:
2014年,油畫《秋意如歌》入選“廣東省第五屆油畫藝術展”;
2013年,色粉《秋色》獲“廣東省第五屆水彩畫展”銅獎
漆畫《飄蕩在空中的歌兒》“入選廣東省第三屆漆畫展”
色粉畫《溫暖陽光》獲“群星璀璨·全國群眾美術書法攝影大展”銀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