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Lana Del Rey:解開我的謎
精英人物
作者:Tim Jonze Brian Hiatt
當提到Lana del Rey時,誰能說出任何確定的東西?她身上到處都像謎一樣。在大衛·裏克特眼中,del Rey有瑪麗蓮·夢露的外表和萊昂納德·科恩的內在。在舞台上她也會緊張得難為情,但她的歌詞卻肆無忌憚,行為也總是伴隨著爭議。作為一個流行巨星,她的歌曲幾乎從不在美國的電台播放。相比其他明星,她招來了更多人的誤解甚至是厭惡。
不享受成名
2011年,Lana 簽約 Stranger Records。同年,她去倫敦遊學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她寫了一首有關失戀的歌曲,描述了一段因沉迷於電子遊戲而瓦解的戀情。整首歌渲染出一種沉重的挽歌氛圍,但卻又因為電子遊戲這個概念顯得有些無厘頭,這首叫做《video Game》的歌曲被衛報評為“2011年年度最佳單曲”。
《video game》在2011年引起強烈反響。莫名其妙在網絡爆紅(而且在del Rey已經發布她的歌曲和自製視頻好一段時間後),看過這個視頻的人都被這首歌中毒性的旋律深深打動。然而在剛開始滾滾而來的讚揚聲中卻將“打雷”置於無窮無盡的言論與新聞播報,不了解她的人對作品的指點與批評者口中偽造的證據,捏造了關於她的過去:她懂得審美嗎?她真的隻是一個團隊操作下的傀儡吧?她隻是她爸爸花錢打造出來的?她的厚嘴唇是整形手術的結果吧?她真的是來自普通無奇的Elizabeth Grant(打雷姐真名)而不是如今名氣大增的流行歌手Lana del Rey(拉娜德雷)?
問她在《video Game》獲得如此巨大成功的衝擊下給她帶來多久的喜悅時,她看上去很驚訝。“我從來一秒鍾享受過。”她說,“它帶來的一切都是壞的一切!”
del Rey說她不是害怕去達到另一個記錄,因為她“知道這一次她所期待的是什麼”,但在《born to die》發行的兩年半以來,她經常有放棄繼續下去的想法,因為她“已經表達完我想說的一切”。
紐約格林威治村六月中旬的一個午後,晴空,天氣炎熱,del Rey發布了她的第三張專輯《Ultraviolence》。
新專輯中的許多歌曲都是slow-tempo(慢節拍)和磅礴大氣,比如迷幻慢搖風格的單曲《West Coast(西海岸)》,放棄了《born to die》時期的嘻哈風格。
在“打雷”18歲時 她有著一段更為黑暗的經曆——她談到了關於酒精的話題——對酒精與毒品的依賴促使她不得不去從事各範圍的工作來賺錢。她將這些描述成最本質的需要,即使她得到了成功的機會也依然如此。
“我生活在漢考克公園(LA)邊上的韓國城,所以我做可以做到的所有不同的事。不隻是像個在街上閑逛的瘋子一樣,還是個經曆多年風雨已經失去了任何識別信息的人。我知道該做什麼,我知道我能幫什麼,因為我就是那個人。”
她說,她的音樂中都飽含了對這些經曆的探討。“我的很多歌曲可都不僅僅是主歌—副歌相結合的那種普通的流行歌曲——我的音樂往往更描述心理與一種精神。”她談到節奏,她喜歡通過歌曲節奏的快慢來反映她的精神狀態:“當我製作《West Coast》時,他們(應該是其他製作人或者公司上層)真的不高興,因為這首歌甚至陷入了一個更慢的BPM的合唱。”她說,“他們的意思是,這些歌不利於電台成績,不應在副歌應該加速時突然放緩。但對我來說,我的生活是黑暗而陰沉的感覺,這是來自於我‘街邊生活’那種來回抽離感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