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一手將外套搭在肩膀上,赤著上身拉著蘇小小從診所裏走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天上刺目的陽光,直到陽光刺的眼前發黑,淚水咕咕的流了下來這才垂下了頭。
“寧寧,我們去哪兒啊。咦?你的眼裏流水水了哎。”
蘇小小甩動著長長雙馬尾,粉嫩的手指在李寧的臉上輕輕一點,然後吸允在了手裏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咦?眼睛裏的水水好鹹哎,好難吃……”
說完,蘇小小就厭惡的甩了甩手。
李寧艱難的笑了笑,蘇小小這麼個模樣,不讓她父母知道是不可能的。
逃的了一時,又怎麼能逃得了一世。
“走,帶你逛街去。”
牽著蘇小小的手邁步在大街上,蘇小小的智商好像停留在很小很小的時候。
看到任何事物都是新奇的,李寧也耐心的給她解釋。
她的傻並不像被嚇的呆愣,這是醫生告訴他唯一慶幸的一點。
大街上所有人也都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一個上身上纏了繃帶,就好像是不知道縫補了多少次的衣服那樣的少年。
他拎著自己的外套,帶著一個傻乎乎的可愛女孩。
少年看著女孩也在淡淡的笑著。
到了傍晚,不知不覺間竟然走到了學校。李寧拉著蘇小小的手走進了校園。
這一次劉通的表哥遠遠的看著李寧就躲開了。
學校裏的學生也是遠遠避讓,隻是……蘇小小怎麼看起來傻了?
迎麵碰上了帶著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花尚,花尚看到李寧就急忙走了過來。
看他身上的傷疤,還有這段時間得傳聞,以及剛剛傳出來的山裏的事情。
“小,小寧哥。”花尚說話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還是叫我李寧吧。”李寧笑了笑,現在稱呼都變了。這讓人感覺很陌生。
“和尚,幫我聚集一下人手越多越好。順便傳出消息,就說我李寧要打上職中拿回我的匕首。時間就在下個星期的星期六。”
“但凡是幫我的,我都會欠他一個恩情。林中虎那邊你也替我說了吧。”
看一眼傻乎乎捏著李寧皮帶把玩的蘇小小,花尚狐疑的點了點頭。
欠什麼莫過於欠人情,李寧這是要幹什麼?要欠這麼多人情?
拿匕首隻是一個噱頭,小小現在被嚇成這樣。這口氣李寧不出掉渾身不舒服。
“對了,你知道柳老師在哪麼?”
“應該是在寢室吧。”花尚說。
“嗯,麻煩了。”李寧點了點頭,拉著蘇小小就朝著柳黛兒的寢室走去。
花尚伸出手想攔住李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李寧怎麼感覺這麼不正常。
隻是看著李寧漸行漸遠,花尚無奈的垂下了手。
“李寧,你沒事吧。”
所有的事柳黛兒都聽她爹說了,又死人了,具體死了幾個人不清楚。但是當時蘇小小,李寧他們都在場。
蘇小小看見自己怎麼不打招呼,還有李寧身上的傷怎麼這麼多。
這個小混蛋……希望他別和父親站到對立麵。
“張飛和董碩呢?小小怎麼了?”
“沒事。”李寧笑了笑,柳黛兒作為老師真的很不錯,她的老爹雖然是警察局局長,但這並不影響師生關係。
“李寧,你要踏入黑道好麼?小小,你怎麼了?怎麼看起來……”
“老師,小小的家在哪。”
“在東寧堡。”
“嗯,知道了。”
“李寧,你要去幹嘛。還有,小小到底怎麼了?”
看著李寧轉身就走,柳黛兒也是有著無數的疑問,她無奈的哎呀一聲撥通了老爹的電話。
任何消息,都是瞞不過警察局長的。
搭上一輛出租車,直接到了東寧堡,這個名字就是以東寧堡這個從古代流傳下來的驛站而起名的。
四四方方的土牆充滿了肅殺與滄桑,那一抹肅殺從古代淡淡的傳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