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主宅就在安家隔壁不遠,理所當然的,司墨琛也有讓人邀請安伯朗,畢竟在他眼裏,他還是安然的父親,這個麵子還是要的。
因為是生日宴會,本來司墨琛是不願大肆鋪張,隻不過今晚要對外介紹安小包的身份,所以司墨琛特地一早就過來準備,並且邀請了一些媒體,這件事,他是打算讓全國人都知道。
隻是他卻不知道,安然竟然在半途給他捅了個大簍子。
安然和溫妮到達司家的時候,離宴會開始還有差不多十分鍾,如果不是司機擔心去晚了會遭到司墨琛的責罰,是絕對不會拚了老命把車開的像飛起來一樣的,這簡直太要命了。
“然然,你家這個司機還真是給力,你看看我的發型亂不亂?”溫妮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些暈眩,指了指自己的發型,對著安然問道。
“不是我家的,是司墨琛的。”安然白了她一眼,和她手挽著手走進司家。
平時她頭發就算豎起來了也隻是見她一臉淡定地抹了把頭發,穿著睡衣踩著拖鞋就能跑樓下超市買東西的女人你指望她有什麼形象?
對此,安然隻能感歎一聲,愛情的力量還真是偉大。
“反正以後還不都是你的?跟他客氣什麼,他欠你這麼多,怎麼還都還不完。”溫妮也不在意,拿出自己的手機,借著手機屏幕的反光整理起自己的儀容來,一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自己的心上人,嘴角不由得咧了咧。
這是安然走後這麼久,他第一次約自己,一定要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
這邊溫妮摩拳擦掌準備好好大幹一場,這邊安然無所謂地聳著香肩,走進司家別墅大門。
啪。
兩人剛推開門走進去,就聽到頭頂啪的一聲巨響,然後各色的禮花從頭頂落下,紛紛灑落在她們的雙肩和發絲上,驚得她們愣了好幾下。
“哦!原來司少說的驚喜竟然就是安家小姐啊!”
怔愣間,安然聽場內的人說道,然後就感覺到閃光燈從自己臉上劃過,恍惚的雙眸漸漸清明,看著麵前的景象。
從門口一直鋪了一條紅地毯到盡頭,兩邊分別站著媒體記者和一些她熟悉的人,不過大部分都是不認識的,而且女性居多。
紅地毯盡頭,旋轉樓梯下,一抹身影站在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底下,身上穿著意大利名家手工西裝,黑色穿在他身上很合適,透露著一種冷峻凜冽的氣息,渾身散發出的氣質更是讓人不覺低頭。
那張鬼斧神工般的俊顏在暖色的燈光下熠熠發光,光芒灑在他的發絲上,肩上,漆黑如墨的雙眸沉靜地朝她看來。
好看的玫瑰色唇瓣半勾,似乎在對她微笑般。
安然失神地看著他,眼前的男子就像天生有些一種魔力一般,總是能輕易奪去所有目光,在驚豔的目光下他紋絲不動,淡漠薄涼,卻迷的讓人忘我。
而她在對麵男子的眼裏,何嚐不是風景。
今天安然的晚禮服是司墨琛親自命人製作的,將她的隨手之作做成了足以讓人驚豔的禮服。
禮服是婚紗般的雪白色,采用斜肩和腰部鏤空設計,裙擺就如波浪一般,她一走動,裙擺就好似海浪一般輕輕蕩漾著,靈氣逼人,氣質若仙,無法讓人不覺得驚豔。
隻要是曾經偷拍過司墨琛和安然的記者都知道,那個神話獨寵的女子,回來了。
在場的也有一些名媛,都見過安然,見到她出現,登時就失了獻媚的勇氣。
整個D國誰不知道,司墨琛寵“然”如命,獨寵絕寵,沒有分給其他的任何一個女人,這種寵愛,以他們在眾人麵前露麵的時間來算的話,驚人的維持了六年!
六年啊!不是六天也不是六個月!
一個男人能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這麼久,不是早就愛上是什麼?
當時就傳聞,惹了司墨琛,說不定還能活得久些,如果惹了安然,你連一分鍾都活不了……
“安小姐,聽說你五年前就離開了D國,請問是什麼時候回國的?”記著一見到安然,就好似見到了明天的頭條一樣熱情地撲上去,拿著“長槍短炮”圍攻安然,在安然身邊地溫妮,自然沒有幸免於難。
“請問你回國是為了和司少舊情複燃還是為了別的?”
“當初你為什麼會離開呢?是司少將你拋棄了你傷心之下離去還是因為司少其實在外有了新歡?”
“請你回答一下好麼?”
安然抿著唇看著這些猙獰了麵孔的記者,有些苦惱地蹙起秀眉,她不想回答這些,而且她沒有義務回答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