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的溫妮十分自信,這招肯定能讓司墨琛乖乖很安然走。
安然不清楚,可是身為她的閨蜜兼他們愛情的局外人,溫妮可謂是看的十分通透啊。
安姑娘,放心去吧,大不了司墨琛把你丟出來我撿你回家就是了!
“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蘇十月疑惑地微微側頭,看她。
剛才就聽到她說什麼“撲倒”“撒嬌賣萌”之類的字眼,她的聲音很小,所以蘇十月聽的也不是特別清楚。
不過全部綜合起來看,是溫妮在教唆誰去幹不純潔的事兒了。
而能讓溫妮出這種主意的,好像也就隻有安然了。
蘇十月的眉心狠狠一跳,在心底為司墨琛默哀一秒鍾。
“沒有啊沒有,我是看今天天氣特別好所以就不由自主地&;amp;#128522;開心起來了而已。”溫妮立刻轉變成一副軟綿綿的形象,雙眼含笑,一臉真誠地看著蘇十月。
蘇十月看了眼車窗外黑壓壓的天空,月亮高掛在天上,路燈稀疏,冷風陣陣,真心看不出來……哪裏天氣好了?
她下一句沒說今天太陽這麼燦爛就已經很好了。
溫妮也是個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會腦袋短路的呆瓜啊……
酒店房間,安然給自己鼓氣加油,然後從地上站起來。
房間很大,安然沒有閑心去欣賞,以前也住過幾次襲花苑的酒店,她對這裏的格局再熟悉不過了,很快就拿了瓶就,用開瓶器打開瓶塞。
一股濃鬱的酒香在房間裏浮動著,安然生怕自己晚了他們就真的要滾一起去了,也不用杯子,對著瓶口就一頓猛灌。
安然的酒量本就不好,方才在包廂喝的是紅酒也有些暈了,可現在,一大瓶伏特加,度數和白酒相等,如果不暈不醉就是奇葩了。
一瓶伏特加有一半進了安然的肚子裏,胃裏就像卷起了一陣火燒一般,火辣辣的難受,渾身滾燙滾燙的,熱的驚人。
她打了個酒嗝,想把手裏的酒瓶放回桌麵,可是她的腦袋已經發暈了,看錯了位置,酒瓶落在地麵,應聲碎裂,還有一半沒有喝完的酒液。
安然喝完酒之後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喝了這麼多膽子也比平時要大了不少,邁著極其歪扭不穩的步伐走到門口,摸了幾次才摸準門鎖的位置。
她身子搖晃著,走到司墨琛的房間門口,也忘了按門鈴,不管不顧地拍打著他的房門,“司墨琛!給老娘出來!”
果然喝了酒膽子大,用手拍她還覺得不給力,換腳去踹了。
破門,快給她開了!
她活像個耍酒瘋的,時不時打幾聲酒嗝,然後在可憐的門上補幾腳。
“出來!不出來我就報警了!”她說的話都有些顛三倒四了,手掌軟綿綿的,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氣,隻好用腳踹啊踹的。
門內終於出現了一點動靜了,不消一會兒,門從裏麵打開,司墨琛臉上隱隱有著不悅,卻在看見來人時微微一愣。
映入眼簾的便是安然那張酡紅的小臉,她不知怎麼喝了那麼多酒,撲麵而來一股酒氣,水眸中波光盈盈,浮動著嫵媚清純交雜的光芒,一顰一蹙間,魅惑自生。
“嗝~你終於開門了。”安然抹了把自己地小臉,朝司墨琛嘿嘿一笑,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從他身邊鑽入房間裏去。
安然的步伐很淩亂,腦袋暈暈的,眼前隻能迷糊地看見一片大概的景象,瞧那歪七扭八的步子就可以看出來她醉的不輕。
司墨琛眉峰一皺,搞不清安然這又是要做什麼,關了門轉身走進去。
“為什麼這裏會有女人?”安然氣呼呼地鼓起雙頰,小手指著坐在沙發上喝著熱水的夏熏兒,一臉指控地瞪著司墨琛。
夏熏兒對安然的突然到來有些驚訝,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臉色還有些蒼白。
安然轉了轉眼珠子,有些委屈地癟著小嘴,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你們剛才是不是在床上滾啊滾?”
剛進來的司墨琛聽到安然這句話差著一口氣悶在喉嚨裏下不去,這個笨女人腦子裏什麼不純潔的想法?
夏熏兒也微微尷尬了下,開口解釋道,“安小姐誤會了,剛才我胃痛,墨琛他隻是送我過來休息而已。”
“跟她解釋做什麼?反正和她沒關係。”司墨琛雙手插在褲兜裏走過來,涼涼地看了眼安然。
“就和我有關係了!”安然瞪著他,整個人差點不穩地往後倒下去。
司墨琛眼疾手快地上前,長臂一伸,接住她,溫香軟玉飽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