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她第一次這麼稱呼他。
以前,她喊他墨琛哥哥。
後來,她喊他司墨琛。
但是,都不如這一聲“墨琛”來的動聽悅耳,聽在他耳裏,很受用。
看完監控錄像之後,為了以防萬一,司墨琛和安然帶走了那款錄像帶。
溫妮並沒有危險,而是被一個從穿著上來看很時髦而且講究的男子帶走了,那個人看起來倒並不像是壞人。
可是現在這年頭就算是壞人,他會在臉上這兩個字告訴你他就是壞人麼?衣冠禽/獸就特別多。
“墨琛,我不放心妮子,你讓我也一起去找她好不好?”聽司墨琛對司弋吩咐完之後,安然扯了扯他的衣袖,試圖和他商量。
“不行。”司墨琛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安然的小臉瞬間就黯淡了下來,心裏終是不忍,他輕咳一聲,說道,“放心吧,溫妮暫時不會有危險,那個人是A市席家的少爺,為人正直,而且生活自律,你擔心的那些問題一概不會發生。”
說著,他伸手敲了敲安然的腦袋,“你這腦袋瓜裏到底裝了些什麼。”
安然的眸光這才亮堂起來,能得到司墨琛兩句良好評價的人,人品一定不會差,也就是說,妮子在那個人身邊,不會有事的。
席家?聽起來好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墨琛,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安然真心一笑,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在他身邊總是有種安全感,不管她出了什麼事,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一切就好像,像以前一樣。
不,比以前還多了些什麼。
司墨琛挑眉,淺笑著側過頭看她,“謝我可不是口頭上謝就可以補償的。”
“那你想怎麼樣?”安然眨巴幾下眼睛,突然覺得有些危險,想後退,可是整個人已經靠著車門了,根本無處可退。
“你說呢?”他微微俯身,靠近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身上,引得她一陣顫栗。
安然小臉一紅,目光不知道該放哪裏好,說不緊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心髒好像快要跳出胸口了一樣,她氣惱地想把它按住,讓它不要跳的這麼快。
雙唇貼合時,車廂裏的溫度隨之增高,最後在安然快要因為憋氣憋死的時候停下。
司墨琛狹眸微眯,有些不滿足地離開她柔軟的唇瓣,唇角輕勾著,“你要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換氣?”
被他這麼一說安然的俏臉更加紅了,又氣又惱地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你技術不好還怪我不會換氣!”
其實這個純屬氣話,他的吻技不知道多好,分分鍾吻得她暈頭轉向分不清天南地北,根本沒辦法去抗拒他的吻。
可是……她就是不會換氣,這怎麼的了?
司墨琛的黑眸危險地眯起,盯著她粉紅的俏臉,緩緩逼近,“你說什麼?”
安然一看狀況不對,拚命地搖頭,“我沒說什麼,我說你技術很好非常好,是我見過最好的!”
“你見過?”他幽深的黑眸中危險更甚了幾分,每次都能精準得捕捉到她話裏的漏洞。
安然急得想抽自己了,沒來得及解釋是她在電視上看的,雙唇就再次被他封住。
看來在這上麵,她是別想翻身了。
第二天,安然和司墨琛一起去上班,由於太久沒有回來,所以交給她的人物並不會很多,凡事都要循序漸進,急於求成的話反而會適得其反。
安然想知道溫妮的消息,本來在司墨琛隔壁的辦公室花著設計稿,畫完之後再一次性拿給司墨琛過目,可是為了打聽出來溫妮的消息,她隻好畫好一張就拿過去。
總裁辦公室除了她和張秘書外人也不能進,張秘書為了年終獎和休假是不會那麼不懂眼色去打擾他們的。
安然這樣時不時出現在司墨琛麵前轉悠,試圖讓他想起溫妮那件事情。
可是事與願違,她在總裁辦公室裏快轉悠一上午了,也不見司墨琛有鬆口的跡象。
該不會是忘記了吧?安然走進自己辦公室,腳下步伐一頓,有些苦惱地錘了錘腦袋。
縱然她再速度,這已經交了好幾幅畫稿了,這樣下去,她的手指都要畫抽筋了。
怎麼辦呢?
咖啡!
安然的雙眸突然一亮,她記得她離開司墨琛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他桌子上的咖啡已經差不多喝完了,她可以借著這個進去啊!
想到辦法的安然腳步也不由得輕快起來,嘴裏哼著一首歌的旋律,走出辦公室,去這一層樓的茶水間泡咖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