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嬌小是她的錯麼?既然不是為什麼司墨琛這貨總是要在身高上壓她一頭?
“想要自己來拿。”比起安然時不時蹦噠起來用手去夠他手裏的長條喵,司墨琛顯得淡定多了,整個人巍然不動,在她又扯又拽的行為下絲毫沒有挪動半分,就是不讓她拿到長條喵。
這東西居然要代替他陪安然一起睡覺?他能允許麼?
“你放下來一點!”安然跳起來,還是夠不到他手上的長條喵,於是想了個狠招。
她兩隻手拽住司墨琛的白色襯衫,整個人就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把他當成了大樹蹭蹭蹭地一點一點往上爬。
司墨琛的身體因為她這個舉動卻突然緊繃了起來,淺笑的眸子裏翻滾出一層暗色,喉嚨上下動了動,有些不自在地看著安然固執的小臉,心裏鬱悶,這隻破東西就真的那麼重要?比他還重要?
不得不說,司大/BOSS是吃醋了,還是吃一隻長條喵的醋。
安然就像以前和司墨琛他們玩捉迷藏的時候一樣,一點一點往樹上爬,絲毫沒有察覺,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有多麼煎熬。
“然然。”司墨琛聲音低啞磁性,有些天然的魅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安然圓潤小巧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陣顫抖。
“幹嘛?”安然一邊伸手去夠長條喵,一邊回答他,丫的身高這麼高腿這麼長就算了,手還這麼長,還讓不讓人活了?!
司墨琛手腕一轉,長條喵隨著他鬆手跌落在地,還沒等安然去看,就將安然壓倒在柔軟的床鋪上。
“你這是在點火。”他的聲音愈發的低啞,可也因此更加的姓感了,看著安然的雙眸暗熱翻滾,浮動著一層浴望。
安然小臉微紅,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撇了撇小嘴撇開頭去,這個時候就這麼開竅?那中午對她的暗示怎麼什麼都不懂?
安姑娘何止鬱悶,還是因為中午的事情在賭氣。
她伸手錘了錘司墨琛的胸膛,原本隻是一個發泄委屈的動作,可在司墨琛眼裏看來,卻成了無聲的邀請……
他俯身,準確無誤地蓋住她柔軟粉嫩的唇瓣,雙眸帶著眩惑的色彩直直地映入了她的眸子裏,映射著頭頂橘黃色的暖光,光暈白淡。
要死了!
安然氣的張開小嘴狠狠地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丫的,居然又吃她豆腐,欠咬!
司墨琛眉頭一擰,卻沒有將她鬆開,反而趁機魚貫而入,懲罰似的捉住她的唇瓣輕輕咬了咬,嘴裏彌漫開一股輕微的血腥味,是他嘴上的。
“唔……”安然對司墨琛的刻意根本沒有任何抵抗力,不一會兒便軟了身子,軟趴趴地像是無骨一般依偎在他溫暖寬大的懷裏。
“然然,給我?”司墨琛眸中的暗色幾乎要將他淹沒一般,他抵在安然的肩窩處,聲音低啞著出聲,渾身散發出一種野性的魅力。
他的身體很燙,好像要把她的皮膚灼傷一般,讓她微微瑟縮起來。
丫的還敢給她說這個?
安然咬咬牙,理智終於回籠,使出全身力氣在司墨琛的身上一踹,司墨琛不知道她會這麼做,全身有些無力,被她這麼一踹絲毫沒有察覺,就那樣順著床邊滾了下去。
司墨琛落在柔軟的地毯上,揉了揉有些疼痛地腰側,抬眸看著安然的目光帶著一抹氣惱,幸虧他躲閃及時,不然今天真要毀在這個丫頭手裏了。
男人那地方,也是能亂踹的?
安然縮了縮肩膀,有些不敢去看司墨琛的目光,粉唇嘟起,帶著幾分委屈巴巴,然後被子一拉把自己裹起來翻了個身,睡覺。
這是……在跟他鬧脾氣?
司墨琛嘴角一扯,突然就想到葉真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泡/妞名句。
這女人啊,你就是不能慣著她,你慣著她一次,她對你撒嬌,你慣著她兩次,她對你撒潑,你慣著她三次,以後都得騎到你頭上來。
可是司墨琛,偏偏就喜歡慣著安然了,就算她再嬌縱,隻要是他慣的,他都樂意。
這是一種近乎偏執的寵然如命啊。
他略微無奈的搖頭,撐著地板站起身,看了眼把自己裹成一個肉包子一樣的安然,沒有說話,唇瓣習慣性地抿了抿。
他可以慣著她對她好,她無論有什麼要求他都會去幫她完成,但是這種單方麵的冷戰,抱歉,他不接受。
室內很安靜,橘黃色的燈光柔柔地灑滿了整個臥室,籠罩在司墨琛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幾分,可是眸光帶著一抹讓人難以靠近的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