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蝶聽到天義的話,她不由的愣在那裏,但馬上,她就哼道:“好我就等著,一個魔武廢人而已,難道他還能威脅我不成?”
芙蕊見寧蝶絲毫沒有認錯的樣子,她不由的歎了一口氣道:“寧蝶姐姐,你以後小心點吧,最好不要和秦輝碰麵,要不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寧蝶不由一愣,他看著芙蕊不敢相信的說道:“芙蕊,難道你也以為那小子可以威脅到我?”
芙蕊說道:“秦輝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神秘。或許,我們真的太目空一切,也許在別的男人眼中沒有什麼,可是在傲氣的秦輝眼中,這也許就是一種無聲的鄙視了。也難怪他這麼生氣了。”
寧蝶哼道:“我鄙視他怎麼了?哼,這樣的男人本小姐還真不在乎。”
芙蕊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寧蝶姐姐,你以為剛剛秦輝離開的話是和你開玩笑?”
寧蝶冷聲道:“要不然你以為他做什麼?他隻不過是走之前放一聲狠話而已,你用的了這麼在乎嗎?”
芙蕊這是表情也嚴肅起來,她定定的看著寧蝶說道:“寧蝶姐姐,你錯了。要是你還這麼想的話,將來的有一天,秦輝一定會騎在你身上的。”
芬妮和寧蝶見芙蕊前所未有的認真,兩人眼中露出疑惑的目光,她們似乎不明白芙蕊為什麼會如此認真,在她們的印象中,還從來沒見過芙蕊有這麼嚴肅的表情。
隻有娜塔莎若有所悟,她直直的看著芙蕊說道:“芙蕊,你能不訥訥個告訴我,你到底知道秦輝什麼?居然讓你對他這麼有信息,你要明白,寧蝶已經是日級頂峰強者了。”
芙蕊說道:“導師,你不是對他也有所了解嗎?我告訴你,你看到的,也許還不足他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我能告訴你們的也就這麼多了?”
娜塔莎聽到芙蕊的話,心中頓時翻起了驚濤巨浪:不足百分之一,天啊。這怎麼可能?就算他隻懂劍法,百倍的劍法,那是如何的恐怖。
芬妮見臉色大變的娜塔莎,不由疑惑的問道:“娜塔莎導師,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在打啞謎似地,難道秦輝還有什麼不成?”
娜塔莎苦笑道:“今天我去上課的時候,秦輝躺在桌子上睡覺,於是我把他叫醒了,和你一樣,那小子一醒來,那眼神就火熱的望著我,讓我忍不住發火。於是硬逼著他講課。”
芬妮說道:“講課?你怎麼會想到這個?”
娜塔莎苦笑道:“因為他說我講的課不值得一提,所以我才逼著他講。本來準備看他出醜的我,道最後卻震驚在原地。”
寧蝶皺了皺眉頭說道:“難不成他講的非常有道理,比你還好?這怎麼可能?”
娜塔莎歎了一口氣道:“要是隻是這樣就好了。秦輝講的東西雖然我聽著也有道理,可是我也不承認,於是再次逼著要他演示了一番。然而,他的這一番演示,卻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
在寧蝶兩人的詢問目光中,娜塔莎繼續說道:“那小子掏出一把細劍,然後隨手對著虛空掃了幾下。那劍法說不出來的飄逸,自然。如果單單這還不要緊。更恐怖的是,僅僅的著幾下揮舞,桌麵上居然出現了一個萬分的劍字。這一切頓時讓我們呆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