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德說道:“現在不就認識了麼?”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本少才不想喝你認識。認識你一點好處都沒有。我認識你做什麼?”
弗拉德一愣,瞬即笑道:“你要什麼好處?”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也不要什麼好處,隻要你往自己臉上刮幾刀就行。我靠,你沒事長那麼帥幹什麼麼?你要是站我旁邊,還有女人會投懷送抱嗎?”
天義聽到我的話,黑線猛的從他頭上冒了出來:原來秦輝是嫉妒人家長的帥啊!他還真是強,居然就聯想到勾引女人去。
弗拉德很委屈的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你怪我媽媽去,誰叫他們把我生的這麼帥?”
無恥,太無恥了!頗有我當年的風範,以他這種無恥程度。還有女人會對我投懷送抱嗎?不行,我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
我看著他不滿的說道:“你丫的除非是給我整的難看點。要不然離我遠點。恩,十米距離。不,應該最少百米距離。”
弗拉德頓時就笑了起來:“秦輝,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哈哈,頗有我的風範。怎麼樣?交給朋友吧?”
我很是警惕的看著他說道:“媽的,本少不喜歡男人!看你長得這麼帥,原來是一個死玻璃。離我遠點。”
弗拉德聽到我的話一愣,隨即大罵道:“我靠,老子也不喜歡男人!媽的,真晦氣,老子這麼英俊瀟灑的惡人,怎麼會和玻璃靠上邊?”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還是很警惕:“天義,又菱!我們走,難得搭理這死玻璃。”
天義看著我無奈的苦笑一聲,拉著又菱就跟在我身後:我這兄弟,我還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時而霸道,時而殘忍。時而搞怪……仿佛有萬種麵孔似地。
弗拉德見我真的不打算理他,他委屈的嘀咕一聲道:“難道長的帥真的是種錯誤不成?”
我靠,就算真是種錯誤,我也要一錯再錯下去。
“秦輝,等等!我們交個朋友。我給你介紹幾個美女。怎麼樣?”弗拉德在我後麵喊道。
我眼睛一亮,瞬間就停下了腳步,走過去摟住弗拉德的肩膀說道:“咦,這不是弗拉德嗎?你怎麼也來了,我們兄弟好久不見了,今天不醉不歸。”
天義見到我這麼一副表情,他不由的拉著又菱往後退了退,一副不認識的我摸樣:我這兄弟也太不要臉吧,剛剛還敵視人家。現在就一副多年未見的好兄弟似地。變臉比翻書都快。
又菱看了一眼天義道:“你以後離秦輝遠一點,要不他會把你教壞。哼,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天義笑道:“他要不無恥,我們也就進不來了。”
又菱聽後,想想也是,不過看著我的眼神也滿含警惕,好像下一刻我就會把天義帶壞似地。
弗拉德見我態度大轉變,一時沒反應過來,但隨即就笑道:“兄弟,原來是你啊,好久不見啊,道那去瀟灑了。”
我靠,這丫的,居然比我還會裝。看來今天是碰到對手了。長的比我帥,又這麼無恥,看來這將是我一個勁敵。
我笑道:“我能忙什麼,泡泡妞,談談愛。欺負欺負人。老樣子。兄弟你做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