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萊看著我說道:“秦輝,不管怎麼樣?謝謝你這段話!”
我微微一笑,擺擺手道:“你不用謝我,我隻是告訴你一點事實。不過,你現在應該給我答複了。是臣服,還是不臣服我?”
韋斯萊看著說道:“要是我不臣服你?你會怎麼做?”
我淡淡的笑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不是朋友,就是敵人。至於我對待敵人的手段,想來你也聽過。就不用我再重複了吧?”
雖然這語氣很淡,可是韋斯萊卻感受到其中濃濃的寒意,他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心中的那絲駭意,說道:“你要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要不然,我沒道理相信你。”
我微微一笑,把頭低到韋斯萊的耳邊,淡淡的說道:“其實,剛剛的那一劍。我一半的水平都沒發揮出來。”
韋斯萊聽到我的話,頓時驚駭的大聲道:“什麼?!”
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仿佛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雖然他知道我沒有用全力,但是,卻不曾想到剛剛那強悍的一劍連我一半的實力也沒用上。雖然我說是一半,可是,以我的性格。那絕對比一半低上太多。
這怎麼可能?以月級頂峰的實力,發出那麼強悍的一劍。足夠讓人心悸了,可是,他居然告訴我一半實力都沒達到。這太匪夷所思了吧?!
要是這是真的的話,那他確實有和曼德爾拚的實力。雖然曼德爾現在勢力強大。可是,卻比起頭腦,他比秦輝差太遠了。
“怎麼?不信嗎?”我看著韋斯萊淡淡的說道。
剛剛那一劍,別說一半實力,就算四成也沒發出來。旋破和劍破的組合。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大的力量。何況,劍破的意我還沒用出幾分。這套劍法,或許將來會會給我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韋斯萊看著我苦笑道:“秦輝,你應該明白,要是我臣服你。麵對我的將會是什麼?你覺得我敢這麼做嗎?”
我微微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將來會麵對什麼。我隻知道,你現在不答應我,你現在就要麵對點什麼。”
韋斯萊歎氣道:“秦輝!你是在逼我。”
我絲毫不以為然的說道:“從我和曼德爾宣戰的恩啊一刻起,我們兩個之間就要有犧牲品。不過不幸運的是,我選上了你。所以,你沒得選擇。”
韋斯萊聽到這句話,心裏一陣陣苦笑:秦輝說的沒錯。在他們兩人的對抗之中。必須要有犧牲品。而我就是其中的犧牲品。不過,我這犧牲品在他們之間又有利用價值。現在就看我的選擇了。選擇在那一邊,損失可以最小,利潤可以最大。
我望著眼神變幻莫定的韋斯萊,笑道:“你也不用覺得很為難。或許這對你來說是場機遇也說不定啊!你應該知道,我隻要王的名聲,至於下麵的勢力,我根本不去管。隻要你有能力,你完全可以自己擁有。這一點,新生級已經給你答案了吧?”
韋斯萊聽到我的話,微微的想了想,確實,新生級是有史以來最輕鬆,最自由的新生。他們根本沒有什麼規矩。所有的規矩都是本班自己定。不過,也恰恰因為這樣。整個新生級呈現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