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迷迷糊糊的醒來,舉起自己的左手,愣神的看著。
那是一隻通體發黑的左手,不過它卻不是由於擼管過度造成的;當然了!就是因為這隻手,天星別說談女朋友;就連在晚上,五個打一個,打得口吐白沫的悲壯場麵都不曾發生過!
得了怪病的手,直接後果就是,讓天星帶著該死的處男之身離開了那個叫做地球的地方;隻是這麼一眨眼功夫竟然來到了這麼一個不毛之地。
還真是連一根毛都沒有啊。
周圍一片破敗,泥土幹癟,不遠處有幾攤死水;待天星看清之後才發現那卻是烏黑的不明液體,隨著幾陣微風吹過,都不見起半點漣漪,可見粘稠度極大,隱約還能能聞到一股古怪的惡臭。
幾攤汙黑液體旁是三三兩兩的幾棵枯死的老樹,老樹上立著幾隻怪鳥,此時正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的朝著天星的方向望來。
我還沒死?可是這又是哪裏?
在最初的興奮之後,目光再次回到自己的左手!天星的心情立刻又回到了穀底。
莫非自己又要再次的死在自己的左手之下?連續兩次死在自己的左手之下,這讓天星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惡意。
而果然說惡意,惡意立刻就到了。
“吼!!!”一聲嘶吼從遠處傳來,天星猛然回頭,迎麵走來一個畸形得駭人的怪物,體型足有三米來高,身上布滿無數恐怖猙獰的傷口,都被針線縫合了起來。
兩隻巨大的手臂,一手拿著把鏽跡斑斑的斧頭,一手拿著一把菜刀,背上竟然還長出了一根畸形的第三隻手臂,手臂上抓著一個鋒利的鐵鉤,此時正胡亂的擺動著,在昏暗的夜空之下依稀閃出幾道寒光。
一張畸形得幾乎看不出人臉的麵孔,幾顆巨牙橫撇而出,不斷的有暗紅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兩顆凸得幾乎要掉出的眼球布滿紅色的血絲,此時一隻是死死的盯著天星,而另一隻卻是在亂轉,已然是一隻畸形的半殘眼。
樣子可謂是猙獰致極。
“啊??”天星驚恐的接連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呱呱~~~~~”一陣微風吹過,揚起一小陣灰塵,樹上的怪鳥興奮的狂叫了起來。
片刻之後,夜空恢複死寂。
天星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無畏的笑容。
我勒個去呀。
老子都不知道做了多少鬼故事題材的夢了,估計自己現在是並沒有死掉,隻是病重昏迷了而已,這會正在做鬼故事的夢呢。
“喂!前麵那個長得醜不垃圾的家夥,老夫掐指一算,你莫非就是我在魔獸世界裏看見的那個縫僧吧?嘿嘿!長得還真像呢!”
遠處的那個怪物看見天星反常的舉動,也是愣了一下,然後接著便看見天星一邊樂滋滋的打量著自己,一邊好奇走了過來;於是便不由得定在了那裏,好奇的看著眼前那個有些奇怪的人類。
天星從地上拿起一塊石頭,猛一用力向遠處的大樹扔去,那群烏鴉“呱”的驚叫一聲驚慌飛起,然後又是一個轉身飛回了樹上,依舊是死死的盯著天星看。
扔完石頭,天星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道:“草。你們這群白癡,吵死人了好不好?你們這群傻鳥還真以為每個主角在電影裏麵,都會被你們搞得古古怪怪的場麵嚇個半死不成?媽的!就算你們是烏鴉,也******全部給我閉嘴!這是老子夢,我的地盤聽我的!!!!”
說完,那群烏鴉還真的就安靜了下來。
“嗯。不錯!乖了哈!”天星滿意的點了下頭,然後一步步的向怪物走去。
此時遠處的烏鴉在用一種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天星,它們正等著怪物把天星吃掉之後,好撿點骨頭上剩餘的碎肉吃。
然而,這頭的天星雄赳赳氣揚揚的走到了縫僧身前,伸出一隻手拍了一下縫身說道:“嗯。不錯!好大好結實的屁股,就你這資質,什麼時候出去賣一下屁股,估計也能滿足一些廣大人民群眾中的一些特殊嗜好的朋友!”
縫僧此時放佛也是好奇了起來,對方此時竟然是跑到了自己身邊,還一副一點不害怕的樣子,這讓縫僧倒不急於要幹掉對方了,反正他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