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怎麼了,你那朋友怎麼樣了?” 小曼急切的問道,郝傑拉拉小曼的衣角意思叫她不要做聲。
老王抬起了頭:“後來那個朋友給了我倆串鑰匙,一把鑰匙就是你們報社的大門鑰匙,另一把就是剛剛那個酒窖的大門鑰匙。然後他又給了我們倆把軍刀,這倆把軍刀也一把雙生鑰匙,它就是用來啟動那個暗門的。隻有倆把軍刀同時放在鑰匙孔中,暗門才會打開。”
“怪不得老牛將軍刀放入鑰匙孔,可是沒有反應,原來必須倆把軍刀同時放進去才可以呀。” 郝傑一下子恍然大悟。
“不錯,這就為了防止敵人得到一把軍刀後發現暗門的秘密。” 老王點點頭道。
“那後來你們那朋友怎麼樣了?” 小曼急切的問道。
“當時我與老牛要送他去醫院,不過他怕連累我們,獨自一個人走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後來怎麼樣了,後來我與老牛多方打聽,也沒有他的消息傳來。” 老王說完深深歎了一口氣。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們的朋友一定會好好活著。” 小曼安慰老牛與老王道。
“當時他臨走時,跟我們說將來如果有一個人拿著第三把軍刀過來,就把這倆把軍刀也交給他。後來九一八之後,我怕老王家的包子從我手上斷了傳承,所以就將老婆孩子送到了香港。我自己則與老牛一起留下來等第三把軍刀。” 老王說完舉起酒杯,“來,大家走一個。”
“必須的。” 四個人共同舉起了酒杯。
都是小日本弄的,害的我們中國多少美滿的家庭妻離子散。今天將領事的道歉書發表出去,也算是報了一個小仇。
老牛與老王倆個人為了一個承諾等了這麼多年,郝傑由衷的感到敬佩,這倆個朋友他是交定了。如今錦盒的事情他一個人肯定是完成不了的,錦盒也與軍刀有關,於是郝傑從懷中掏出了錦盒。
“化妝盒,好精美呀,是不是送給我的。” 小曼一下子搶過錦盒,與此同時送給郝傑一個飛吻。
郝傑看著直搖頭,女人呀,看到漂亮的衣物和飾品就完全失態,為了一個錦盒,居然就向男人送飛吻。
“倆個大哥,這個盒子是昨晚一個陌生人送給我的。他身中槍傷,後麵又有日本特務在追殺,在臨死之前將這錦盒托付給我,叫我交給軍刀。剛剛聽到倆位大哥也在找軍刀,不如我們一起努力將這個謎團破解開。” 郝傑說道。
“太晦氣了,我不要了,還給你。” 小曼一聽這個錦盒是死人的東西,馬上往前一推。
“這盒子裏裝的什麼東西?” 老王問道。
郝傑搖搖頭,鬱悶的說道:“我看了好久,沒看出這盒子怎麼打開,說實話我連鑰匙孔都沒有發現。”
“這麼古怪,我來看看。” 小曼又抓起錦盒,敲摸碰看。
“你會開鎖?” 郝傑好奇的望著小曼。
“那還用說,身為上海灘第一鎖匠的女兒,一個小盒子能難得了我嗎?” 小曼自豪的說道。
郝傑還是十分不信的看著小曼,這妹子除了刁蠻任性,強吻男孩,其它貌似沒看出一點優點。
老牛點點頭道:“不錯,小曼他爸就是上海灘第一鎖匠,不過不久前被人請去開鎖,結果再也沒有回來了。由於家裏沒有了經濟來源,所以她就不得不得輟學來我們報社打工養家,小曼確實是一個堅強的好孩子呀。” 說著說著老牛的眼眶都濕潤了。
原來小曼身世這麼可憐,平時根本就看不出來,這妹子卻是夠堅強的,郝傑一下子對小曼產生深深的好感與敬佩。
雖然話道傷心處,可是小曼還是繼續認真的找開錦盒的方法。她早就將自己的心冰封,現在對於她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的賺錢養家,讓臥病在床的媽媽過得開心,弟弟能夠繼續學業,如果如果能遇到一個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她也不介意馬上就嫁給他。
拍的一聲,錦盒居然開了。小曼開心的笑起來:“小玩意,難得到我這上海灘第一鎖匠嗎?”
郝傑不禁豎起了大拇指道:“厲害,幹脆你不用作記者了,去作鎖匠吧。”
“去你的。” 小曼抓住老牛的胳膊:“社長,我可是主編,不能說沒就沒吧?”
“如果你不好好幹,我就撤了你這個主編。” 老牛板著個臉。
“放心社長,我一定好好幹。” 小曼信誓旦旦。其實作記者就是她的夢想,可惜由於家庭原因,大學沒有畢業就輟學,好不容易在老牛報社混了一個職位,她當然不會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