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傑撥開了小曼的手,這個女人老是喜歡動手動嘴的,看來以後得離他遠遠的,否則這樣下去還怎麼去勾妹子。不過這件事情貌似現在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拖延小鬼子搬運報紙。
於是便說道:“如果要想拖延小日本,那麼就必須製造一些混亂出來。”
“如何是殺鬼子,我不行。不過製造混亂,嗬嗬嗬。” 黃猛仿佛有了什麼計策,一陣奸笑。
小曼狠狠踹了黃猛一腳,道:“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裏裝深沉。”
黃猛被踹了一腳,沒敢喊疼,與這個學姐在一起,長期挨打。三十六計,走為上,他沒說什麼一溜煙跑掉。
“這熊貨跑的到挺快,如果再跑慢一點,看我怎麼收拾他。” 小曼摩拳擦掌,意猶未盡。郝傑小意識的退了幾步,這個妹子實在是個暴力狂。小曼倒是沒有計較郝傑,專心在那拍照片。
沒過一會,黃猛屁顛屁顛跑了過來,手裏提著一個大袋子。
“什麼東西?” 郝傑好奇的問道。
“煤油。” 黃猛一邊將碎布用煤油淋濕了塞進瓶口。原來如此,真是不錯的辦法,看來黃猛平時調皮搗蛋的功夫這下子派上大用場了。
郝傑借過煤油瓶,黃猛劃根火柴點燃了碎布,郝傑用力一扔,煤油瓶正好落在日本兵聚集的地方。煤油瓶是玻璃做的,這麼遠的地方拋過去,掉在地上,頓時摔的粉碎,火苗哄的一下全
都燒起來。
有幾個離得近的日本兵身上沾上了火苗,衣服頭發都燒著。“八嘎八嘎,是誰?" 日本兵咆哮著,身上著火的士兵拚命的拍打身上的火苗,沒有沾上火苗的日本兵則是持槍四周警戒。
黃猛低聲偷笑,這個時候可不敢笑的太大聲,否則被日本兵發現那就慘了,可是這麼好玩的事想不笑卻是很難。小曼卻是一反常態,全神貫注的拍下日本兵的囧樣。
“傑哥,我們跑吧。” 黃猛催促道,以前他在學校整蠱其它同學的時候都是扔完煤油瓶就跑,這樣別人就抓不到自己把柄了。
“等一下,我們必須等會再扔一個送給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故意針對他們的,然後在附近搜查我們,這樣我們拖延的目的就達到。如果現在就離開的話,日本兵會以為是小朋友搗蛋,
而不繼續追究,這樣他們滅完火後就會繼續撤退。” 郝傑說道。
黃猛使勁點點頭,表示十分讚同郝傑的分析,看來這老師以前讀書的時候應該也不是什麼好學生,說不定這扔煤油瓶的招式早就被他用爛了。隻是為了在我學生麵前裝聖人,所以之前故
意裝不懂,鄙視。
郝傑拉了拉小曼,道:“好了沒有,我們要準備跑了。”
“等一下,等一下,再拍一張。” 小曼不耐煩的答道,然後哢哢哢又拍了好幾張。
眼見著小日本火也撲滅了,就要準備撤退了,於是便催促道:“你都拍幾張,快退下來。”
“等會,再拍一張。”小曼漫不經心的答道,繼續拍她的照片。
郝傑十分鬱悶,相信你就怪了,有句歌唱得好,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的嘴。再這麼磨磨唧唧,日本兵都走光了。看來說是說不動了,郝傑索性將小曼用力往後一拽。小曼
這邊正在努力對焦,卻沒料到背後有人拉她。一不小心,腳沒站穩,身子直挺挺朝後一倒。郝傑馬上上前接住她,就這樣小曼就躺在郝傑懷裏了。
小曼刷的一下臉就紅了,“流氓!” 啪的一個大耳光打在郝傑的臉上,然後馬上從郝傑懷裏掙脫出去。
郝傑臉被打得火燒火熱的,心裏十分鬱悶,哥可是在救你呀,怎麼好壞不分。丫丫的,你偷吻我的時候我都沒說你流氓。
黃猛看著郝傑被打,偷偷的笑道:“傑哥,您臉上青了。”
“不廢話,趕快點火。” 郝傑沒好氣的說道,搶下一個煤油瓶子。黃猛也不含糊,他知道什麼急什麼不急,馬上點著了火,郝傑將點著的煤油彈又扔進了日本兵聚集處。
“八嘎八嘎!” 一個日本兵哇哇直叫,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上次那顆煤油彈就把衣服燒著了,這次居然把頭發燒著了。旁邊一個沒被燒的日本兵情不自禁的大笑道:“因為你長的措,所
以每次煤油彈都衝你飛來。”
這個被燒的日本兵一聽氣不可泄,一下子將說風涼話的那個日本兵推到在地,雙方扭打起來。頓時日本兵亂著一團,生怕哪裏又冒出一個煤油彈落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