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保護,現在我要去上課了。”郝傑轉身就走,一想到這個禦姐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頭皮就發麻,那麼以後還有什麼自由可言,如果要是那個妹妹約會,後麵還跟著一個禦姐,那怎麼下手呀。
“你下午的課,我已經安排別人給你代課了,現在你要作的事就是跟我乖乖跟回去搬家。” 木小玲叫停了郝傑。
郝傑望了望校長,希望他能幫忙說幾句話,可是這個老家夥又接著看書去了,仿佛沒有他們倆個人。這個老混蛋,這麼怕事,一聽是南京來的人,就這麼蔫了。可是就算沒有別人幫忙,自己也不能就這麼屈服,於是便吐了一口唾沫道:“卑鄙。”說罷就繼續走出去。
牧小玲沒有說話,而是拉著皮箱就追了上來,挽住了郝傑的手,輕聲道:“回宿舍!”
郝傑一臉叫苦,這畢竟是學校,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會倆下子,而且這個木瓜姐也不是要害他,所以就沒有還手。如今之計,還是先回宿舍再作打算。
黃猛這回來也沒有去溫習功課,而是跑回教室高談闊論去了,添油加醋把昨天後麵的事又說了一遍。享受一遍讚賞之後,又拉著張安四個人去校長室門外偷看,心裏暗暗嘀咕不知道校長怎麼責罰郝傑,自己畢竟也有份,責罰完郝傑就輪到自己,黃猛不禁心裏十分忐忑。
本以為郝傑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卻不料郝傑挽住一個波霸禦姐走了出來。黃猛心裏不是滋味,丫丫的,這傑哥怎麼上哪都有桃花呀,他有什麼訣竅呀?難道校長的責罰就送個波霸禦姐,這個不錯,雖然自己與禦姐有點代溝,但是有溝就行,校長呀校長,趕快來處罰我吧。
郝傑他們正向外走去,躲在樓梯口的黃猛馬上撤退,黃猛一轉頭,發現這四個慫貨居然都流鼻血了,丫丫的,不至於這麼誇張吧,黃猛忽然問道一股腥味,發現自己的鼻子也流血了。
五個人互相嘲諷的盯著對方,這時郝傑已經來到樓梯口,一看著這五個貨一個個鼻血直冒,立馬心中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於是馬上抽出手,喝道:“你們幾個是不是打架,老實交代什麼回事,不說清楚今晚誰都不準回家。”
木小玲則是又伸手挽住了郝傑的手,然後附在郝傑耳邊輕聲說道:“馬上回宿舍,不準節外生枝。”
木小玲比郝傑矮上半截,為了附上郝傑的耳朵,隻得踮起腳尖,這樣勢必站的就不是很穩,一雙大木瓜緊緊的貼在了郝傑的胳膊上,壓得都有些變形。張安幾個定力不行,直接暈倒,隻有黃猛一個人還有點定力,不過這鼻血是噴射而出。
木小玲看了看,似乎很習慣這種情況,淡淡的說道:“他們幾個沒事,隻是暫時休克,一會就會醒的。”然後衝著黃猛道:“這位同學,幫忙拿一下箱子,我們一起去小傑的宿舍。”
“好好好。”黃猛別提多興奮,為凶器禦姐提箱子還不樂意,於是屁顛屁顛接過木小玲手中的皮箱,然後跟著他倆的後麵就走了。臨走不忘踹了張安一腳,暗暗鄙視道,就這點出息,怎麼跟哥在江湖混呀。
“姐姐,我叫黃猛,你叫什麼,你很早就認識郝老師麼?你是不是郝老師的女朋友呀?”黃猛好奇的問道。
木小玲望了黃猛一眼,就這貨色,也可以領導這麼大的遊行,應該隻是仗著他老爸的名聲罷了,這種官二代看著就沒什麼興趣。不過這小子也算定力還可以,自己今天穿著這麼火爆,主要是想測試一下郝傑,如果經受不起這種色誘,那麼將來很有可能被日方間諜所迷惑,那麼就沒有保護他的必要。從測試結果來看,郝傑心裏素質還可以,不過說不定這家夥拈花惹草的太多,所以對女子的免疫力相對常人要強一些。
不過這個黃猛也算可以,剛剛自己故意貼在郝傑的胳膊上,還故意抖動了幾下,那四個學生當場就倒地了,隻有這個黃猛還算定得住,看來以後有機會可以吸引他到組織,隻不過黃猛的父親黃老虎一直跟戴老板不和,這事情就有點難辦。
“我是你們郝老師的表姐,也是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我的名字叫木小玲,你可以叫我木主任。” 木小玲跟黃猛介紹到,如果直接開會說明這個情況,反而不妥,鬼知道小日本有沒有在學校安插眼線。如果現在告訴黃猛,那麼下午肯定全學校都會知道,這比開會通知的效果還要好,而且自己的真正身份更加隱秘。作為一個特工,身份的隱秘是一切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