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木屋裏,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好熱,女人,幫我……”
男人難耐地往女人身上蹭著,帶著粗重喘息的低喃聲不時傳來。
他中藥了,確實他媽的狗血!
他不樂意。
她肯定更不樂意。
不過,似乎倆人都清楚,被人呈69姿勢綁在一塊兒,她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尷尬什麼的,在男人僅存的理智被欲望占據之後也被泯滅得差不多了。
“嗯……,女人……”
“不用再提醒了,我知道我是女的!”
女人脾氣不太好,可這種情況換了誰都應該理解她,誰讓她可憐的臉蛋兒正被那玩意兒膈著,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猶豫,掙紮!
“該死的!”
低咒了一句,像是下了要舍身取義的決心,女人就豁出嘴去附上了男人的西裝褲。
動作笨拙又生澀,一看就是個菜鳥兒,折騰半天連一個西褲扣兒都沒解開。
“拜托,別亂動。”
女人很無奈,雖然看不見也能想象那臉有多紅。
“快點兒!”
這種情況下還能用命令的語氣,真可讚之為猛男一枚。
被她撩得快爆炸了,男人健碩的身軀不停顫抖,可雙手被鎖在身後想幫她一把也是有心無力。
手忙腳亂,不,應該是嘴忙舌亂,終於,在男人差點爆血管那一刹那,勢如破竹。
“唔……”這是女人的聲音。
“籲……”這是男人的聲音。
“啊!我的媽!”
施樂猛然從夢中驚醒,一抹,腦門上全是冷汗。
這算是春夢吧,百轉千徊折磨了她快一整年,難道是她饑渴了?
鬱悶!
像是真吃了那白芝麻糊似的厭惡地一擦嘴,施樂利索地跳下床,然後對著牆上1:1巨幅男明星海報賣萌的一笑,“旋風,早!”
那是她偶像,粉兒了很多年。
脫得光溜溜走進浴室,任花灑盡情衝刷著身子,水流沿著曼妙曲線滑落點綴了一室春光。
施樂,22歲,都城大學國際政治係畢業高材生。
小學跳兩級,初中跳一級,就這麼蹦蹦噠噠地輕鬆進了都城最具影響力的國際周刊《世界聚焦》做了一枚駐外記者,說牛逼點,就是戰地記者!
關於這一點兒,她驕傲又自豪。
打住!
那是過去式了。
自打一年前得罪了楊總編,新聞界新星隕落,一名最底層文員就此誕生。打字,複印,端茶,倒水兒,說白了就一打雜兒。
這時候有人會問了,有真材實料就另尋高就唄,可誰讓她是個軸性的,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指不定被那楊總編把自己抹黑成什麼樣呢,她就是要留在這膈應他,然後用自己的實力複職,甚至走得更高。
嘩啦啦……
噴頭在灑,她心情不錯地哼著歌。
這時手機賤兮兮地在床頭櫃上來回亂顫。
“老大,接電話!老大,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