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妞兒又流鼻血了,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狡詐,男人抿了抿唇,從一個衣物抽屜裏拿出一條純白色無商標的杜嘉班納內褲穿上,然後大步走過來她身邊坐下。
好家夥,裸男近距離展開視覺攻勢,施樂難以招架,熱流一股一股往上湧,不得不閉上眼睛以守為攻,其間不斷用言語攻擊,以求轉移注意力。
可是,令她羞澀的是,她全身好像變得越來越水潤潤的了,臉紅得不行,男人身上散發的熱量像火爐一樣炙烤著她的右臉。
其實這些都是她心理作用而已,男人隻是坐在她身邊盯著她,什麼都沒有坐。
自己家,還不行他隻穿個褲衩?
可樂妞受不了啊,她緊閉著眼睛,一手胡亂推搡他,可一碰到他身上就像觸了電似的又迅速彈開。“好了好了,你贏了,我老實在淪敦呆著,別坐我旁邊,離我遠點兒!”
誰說女人的身體是武器?
男人的身軀也是!
其實驗證色女有一個很方便的方法,假如一個男人當麵,或者通過電視電影突然脫去外衣展示他的胸腹肌,這個女人會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揚想掩飾都掩飾不了,那麼她一定是個色女。像樂妞兒這樣有個人針對性鼻血亂噴的,世界上隻有萬分之一的幾率。
看著小妞兒一臉痛苦的小樣兒,項爺之前被菲比嚴重影響了的心情變得大好,難道邵軍說得是真的,連碰他都不敢碰,她這麼敏感的身體,要是那啥會不會……?
這麼想著,項野呼吸促急起來,腹底也迅速產生了反應,身體不斷傳給他大腦一個不願接受的信號,他想要她,越來越想,瘋狂的想!
可是他不行,不能,不願!
懊喪地狠狠一沉氣,項野麵色不佳地從小女人身邊站了起來,走去鏡邊繼續穿衣服。
到底,他還過不了自己那關。
直到男人西裝革履地出現在麵前時,施樂噴湧的鼻子才收了閘,接過他遞過來的冰毛巾敷在鼻子上,整個人兒暈暈乎乎的,任男人滾燙的大手攬著自己的腰緊緊摟著她。
身側,無聲。
指腹在她腰邊兒摩挲著,癢癢的。
良久……
項野經過短暫的思忖之後,磁性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我這兩天晚上不會回來,你有想去的地方,等過兩天我忙完這陣子……”
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項野沒有繼續往下說,這是他第一次向一個女人交代行程,跟一個女人籌備工作以外的計劃,能說出三句,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瘋了。
終止了這個話題,他臉色看起來才緩和一點,轉頭低睨著她顫動的睫毛,命令的話總是比交代說起來要順口許多。
“有事打電話給我!去哪必須有林恩跟著,知道了嗎,嗯?”
說著,唇貼上了她小腦門,印個戳,算是對她去看演唱會放行了。
“唔嗯!”施樂悶悶地點頭,不知道是不是獨立太久,有些乏了,沒爹沒媽的孩子突然有個像爹一樣管著自己的男人,不自覺地就想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