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明白項爺到底想搞什麼,要幹不幹的,雖說今天這事兒那小丫頭確實有錯,有點兒作大發了,可這麼折磨她,未免有些狠心了。
幹一下就不狠,用手來就覺得狠,男人們這理論實在太有內涵了,誰能明白?
就在這些兄台們默默惋惜時,隻聽艙外“嗷——”的一聲傳來那小丫頭淒厲,悲慘的叫喊。
怎麼了,年輕好信兒的保鏢們全都站了起來趴門上聽,那倆空姐也跟著過來湊熱鬧,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問:“是不是殺人了?是不是殺人了?”
閉上嘴!
Boss怎麼舍得殺了那小丫頭。
他隻不過……把她給捅了而已。
隻見機艙內純白色的橫排沙發上,襯衫散亂不整的小女人眼圈兒紅紅,半撐著身子,抬頭驚恐地望著如雄獅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項野!疼!滾出去!”
強烈的疼感讓施樂像炸了毛的猴子,右手一揮,左手再一打,又快又猛又有力……
“施樂!你再記好了,別再異想天開去跟別的男人一起,你是我的,過去,現在,到未來,你的男人永遠就隻有一個,就是我!能收拾你的人也隻有我一個!你要是記不住,爺收拾到你記住為止,你要是一輩子都記不住,爺就收拾你一輩子!聽懂了麼,嗯!?”
施樂的腦袋瓜已經懵圈了,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再也承受不了了。本來想用惡言來罵他,可是大腦停止了思考,一句有力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順從著男人點頭,再點頭。
“恩懂了!……你快滾開,疼,喔噢……”她想回頭,卻無力回頭,眉頭緊緊蹙著,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流兩手快要撐不住沙發了。
疼瘋了,撕心裂丶肺的疼。
即便這樣施樂都沒想過要哭出聲兒來,大不了就當在打針,雖然比打針疼過無數倍,可她還是咬著唇,忍著。
話說這兩個人的事兒隻是一個人使勁兒根本不行,項爺已經夠粗暴了,可小妞兒根本不合作,不知道是姿勢問題,就是不給他通關。
一腦門兒都是汗,項爺實在忍得沒法兒,一怒之下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她的p股,“鬆開!”
這一拍像是擊斷了施樂心裏繃著的那根兒弦,眼眶一紅,鼻子一酸,嘴兒一鬆,她像個嬰兒一般嚎啕大哭起來。
嗚嗚嗚……
她哭得毫無形象,毫無章法,往死裏哭,嗷嗷的哭,叫爹喊娘的哭。把高級沙發哭濕丶了,把身後丶進攻的男人哭愣了,把臥室裏那些人哭傻了。
這丫頭是怎麼了?
就算是疼也不至於……
的確,這不像她,不像是別人一貫了解的她,可是,哪個女人不會哭,她委屈,她屈辱,她她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裏難受想哭,想發泄。
事實上,這麼多天來,從綁架,到囚禁,到遇上K,到住院,到項野對她的冷暴力,再到現在項野對她的****那根弦真真是繃得太緊了,當項野瘋狂地想要的時時,將她的情緒推達到了頂端,於是乎,那邪惡的一拍徹底讓小妞兒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