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項野的確是氣蒙了,下手就少知了些輕重,如今一看,他心尖兒像被錐子戳著似的,隱隱作痛,心下深深自責。
“蠢女人!活該受罪!”
如果不是她為了別的男人,他能那麼生氣嗎?
嘴上雖然罵著她,不過大手卻動作輕柔地握著她一隻細小的手腕,搭在她腿上,熱燙的拇指敷在傷口輕輕為她按摩,邊低聲說道:“吃完飯給你擦點藥。”
撇了撇嘴,施樂低頭看著他給自己按摩不吭聲,無論如何她還是很享受這男人專業的按摩手法兒的。
客廳默了默。
盯著小丫頭顫動不停的纖長睫毛,項野手裏的動作未停,小丫頭柔軟細嫩的肌膚對他來說既是享受,也是煎熬。
“為什麼被抓進警察局?”項野明知故問道,他隻是想知道這丫頭心裏的想法。
“我不想中招!我去買避孕藥了,結果人家一下子就看出來我是被強的,所以報警了唄。”
說完話,小丫頭薄薄的眼皮兒又垂下去了,瞧她說那話裏的酸溜勁兒,無時無刻不忘攛掇他。
老實說施樂能坦白,他很滿意,可他卻因為她“不想中招”四個字,落實的心髒又墜了墜。
凝視了幾秒……
項野緊抿的冷唇突然開啟,冷冽的聲音傳進了施樂耳朵裏。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
這話如果保鏢們,文森叔聽到恐怕會嚇死,項爺一直是高高在上存在著的,以往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不勝數,但在他眼裏沒有一個女人有資格懷他的孩子。如今項爺卻說不介意,那麼這個中的含義……
這個中的含義,施樂哪有心情去深究?她到現在還因為買不到藥而心裏耿耿於懷呢,於是乎,她又劈裏啪啦地吵吵開了,“廢話!又不是傷害你的身體,孩子又不是你生,單親媽媽又不是你做,你有什麼好介意的!?”
“瞎嚷嚷什麼,嗯?”項野越聽越氣,倏地放開她的手腕,鉗住了她的下巴,同時環著腰的手大力收緊將她曲線婀娜的小身子全部貼在了他健碩硬實的胸膛上。
當她軟軟的胸貼服過來的時候,他清晰地感覺到那兩隻可愛的尺寸有多大,想象到那T恤下的美好,早就燃起的欲望再也壓抑不下去,身軀猛然一轉,便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上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唔……”
施樂嚶嚀了一聲,被迫承受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和他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撫摸。
男人重重壓在她的身上,有些喘不上氣,她不得不深深汲取著男人鼻端呼過來的氧氣,可那氣息卻該死的好聞。
意亂,情迷。
眸子不自覺地緩緩閉起,昨天戰事殘留在她細胞裏的萬千滋味仿佛一下子被激發出來,她頓時覺得渾身燥熱,心裏一瞬恐慌,還有有一絲……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激蕩。
吻,越來越深……
衣服布料交纏出曖昧的沙沙聲,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強烈的心跳。
驚怕的心,在男人純屬的吻技裏點點退散,不知不覺地,她牛仔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男人扯下來了,接著是小內,直到她身子之下一瞬涼意,她才驚覺自己下方已經失去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