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你再親,我真要忘光了!”一心不能兩用的姑娘真怕自己待會不記得了,兩隻手不停地推擋在男人硬實的胸前。
“去他的!不寫了!”
隻是親嘴兒根本沒法兒解饞,男人將她壓在床頭上,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小手掌心貼放在他身上來回摩蹭著,喘息聲越來越重。
“嗯……樂樂。”
男人幾乎聽不清在說什麼的低喃不小心被施樂聽到了,心中不自覺地一顫,偷偷將眼皮掀開一道縫,正好和男人半睜的黑眸相遇。
噗通!
心髒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兒。
像做壞事兒被抓包了一樣,她覺得臉兒燒得厲害,“項野,你,你幹嘛看我!”
這問題問的!
男人似乎沒倒出空來理會她範二的問題,睨著她嬌紅的臉兒,性丶感沙啞的聲音突然繚繞在耳畔,“樂樂,等你period走了,在屋裏點上熏香,爺好好在床上要你一次。”
“靠!”施樂臊的不行了,猛一推他,“你個流氓!”
“流氓?”
“一起說容易被抓,你自己意會吧!”
“不意會了,先給我用手!”項野不耐地再次環住了她的小身子。
“不要!”她掙紮,反被推倒。
“不行!”男人身軀壓上。
施樂的反抗有如一隻螞蟻對大象的爆動,除了被滅,根本伸張不了自己的主權。
於是乎,晚上正九點,某位爺的臥室裏又香,又豔,又痛,又絕。
此話怎講?
別忘了,樂妞兒手可還沒好呢,纏著紗布往那兒上蹭,可不是痛苦卓絕麼。
後來用樂妞兒的話說,“你丫自找的!”
再後來,某姑娘發現她才是自找的,從此兩隻手光榮下崗,雙D上崗。
媽的!不罵人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而那變了態的男人完事兒之後,還非得逼著她完成早先留下的記憶力作業,寫不對不準睡覺。
施樂仰天長嘯,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翻身農奴把歌唱!?
而她絕對不會想到,就是這麼罵罵咧咧的一段誇獎那臭男人的話,卻在今後陪伴了項爺不知多少寂寞孤獨的黑夜。
十一點。
息戰。
施樂被迫躺靠在男人的胸前陪他一起在床上看Y國BXX新聞,電視上正播放著一條慘絕人寰的新聞,說是一名Y國士兵,光天化日之下在淪敦街頭被兩名木教派的黑人像切肉一樣當街砍死,凶手竟然不僅沒有跑,反而猖狂地對著攝像機講話,而且要求圍觀者拍照,並高喊其教派口號,大肆宣揚他們的歪理邪說。然而,諷刺的是,他的手上卻沾滿了無辜士兵的鮮血。
“最討厭打著宗教信仰的旗號,做有違人道的事情!”看著行凶者在鏡頭上自豪的模樣,施樂義憤填膺地說。
麵無表情盯著電視,項野從身後環著施樂,左手自然貼附著她溫暖柔軟的小肚子上,右手拿著遙控器,沒有說話。
半晌。
頭頂一重,男人將下頜搭在了她的頭上蹭了蹭,冷靜低沉的聲音隨即響起,“看來老路易斯又有緊急會議要開了,最近可能淪敦不安全,不要輕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