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目瞪口呆。
一腳踩在那女人肉乎乎的屁股上,施樂用最標準流利的英文厲聲道:“你們Y國這幾年經濟衰退,還不是想辦法從我們國人身上撈錢?收緊移民政策,鼓吹投資移民,抬高留學生學費,這些要是沒我們國人支持,你們根本都不用活了,知道麼?連你們z府工黨內閣大臣都公開表明Y國想要繼續繁榮必須依靠我們國內,你一個**什麼也不懂在這瞎嚷嚷,給不給你們Y國人丟臉?別特麼整天自命不凡以為長得白點就高人一等,你要是做點兒對事兒,能被人抓到警察局裏麵!?”
局子裏,就樂妞兒一個國人。
其他都是Y國人。
這幫慫貨就看你示弱的時候才會欺軟怕硬欺負你,一旦發現你不好惹,全都嚇得瞠目結舌不敢吱聲,即使他們在人數上占有明顯的優勢。
罵完了,施樂心裏舒坦了,喘著粗氣把腳從女人屁股上抬起來坐回邊上的椅子。
其實她現在心裏也有點後怕,她又不是女俠,又不會武功,看守所裏現在有十來個人,要真打起來,她必死無疑。
輸人不輸陣,她學著某位爺看人時淩厲的眼神兒——
瞪誰誰懷孕!
沒想到這招還真起了作用,那些老外看見這嬌小的丫頭緊握著雙拳,眼神犀利,身上泛著攝人的寒意,如果他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會功夫,於是乎沒有一個人敢動她,連罵一句的人都沒有。
可那白人女子不一樣啊,她是直接受害人,受到此等奇恥大辱,若再不還手枉為人。
她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大叫著,向施樂衝去。
這時候,鐵門外正好經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察,原本看到白人要去揍一個亞洲女孩他懶得去管,可當他看清那女孩的麵容時,一雙綠色的眼睛猛地一瞪,下一刻,他拿出腰間的警棍往門上用力一敲,那白人女子立馬被嚇住了。
“安靜!不準打架!”安東尼喝了一聲,同時將獄門打開,之後警棍指了指施樂,“你,出來!”
施樂頓時鬆了口氣,要是這綠眼帥哥再晚來一會兒,估計她就要挨揍了。
跟著安東尼來到一間半封閉的白色房間,房間裏有一麵牆是鏡子,後麵應該是控製中心。
這種地方她來過,是審訊室。
安東尼坐在桌子對麵,一雙綠色的眼睛審視著她,似乎正在和手裏拿著的一張照片做對比。
片刻,他站起身走到角落裏,將麥克和攝像的開關關掉後又返回來坐下。
“你認得首相?”遲疑了幾秒,安東尼問道。
“嗯,是的,就在剛才我還和首相夫人在唐寧街十號喝下午茶,我想問一下為什麼抓我進來,而且是我被人用乙醚迷昏帶進來的。”施樂身子前傾,急切地說道,心說他怎麼會知道她認得首相呢?
迷昏的?
安東尼蹙了蹙眉,沒有說什麼,隨後將手裏的照片放在桌上推給她,“這裏麵的女孩是你嗎?”
施樂心裏一瞬激動,拿起照片,“這不是我在巴斯被搶劫的包包裏的照片嗎,你哪裏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