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嫩手指頭輕輕一勾,施樂一手掛在項爺粗勁的項上,一手把邵軍召喚過來,“大軍哥,你來。”
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項爺抿著唇沒說話。
“好叻,我過來了!”
軍爺本來對樂妞兒就沒多少抵抗力,要不是兄弟的女人,他早就出手了,如今被小妞兒軟著聲音這麼一叫,還不馬首是瞻?
三兩步又走回到施樂的麵前,湊過來的胸鏜,一件薄薄的白襯衫難掩他發達的胸幾,“說吧,嫂子。”
“嗯……,我就是想……”
邵軍越湊越近,幾乎到項爺無法忍受的程度,“嗯,想什麼?”
“就是想……”
“嗯?”
“就是想……你多睡會兒!”話音一落,施樂水眸銳光驟閃,小手抓著他衣領毫不留情地狠狠往下一帶,便見邵軍腳底一空,跟項爺差不多個頭兒的健壯身軀就圓潤地沿著樓梯扶手滾了下去。
“啊——嫂子——!”
“咳!嫂子叫得再親也木有用,太遲了!”施樂拍了拍小手,視線越過項爺耳側眼睜睜看著邵軍跌在了二樓地板上,暈得坐不起來了。
眸子一轉,她又看向項野,“爺,走吧,丫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了。”
“……”怔怔地望著眼底閃爍勝利光芒的小女人,項野薄唇微掀,卻一時找不到詞兒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
這小丫頭,夠虎,夠狠,夠絕!
大活人就敢生生從樓梯上往下扔,死了怎麼辦!?
不過——
項爺喉間低聲一歎,左腳上了級台階,狠狠啄了她一口,“老婆,真招人疼!”
“喔喲……!”眸子眯了眯,感受著他,小妞兒難為情地將腦袋窩在男人的項間做起了鴕鳥,任他帶著自己往臥房走去。
是彪悍,是柔晴,不過在瞬間轉換,卻徹底勾走了項爺的三魂兒七魄,再也無法自拔。
屋內。
“唔,等等哈,我們禮服上都是燒烤的味道,你不怕把床弄髒嗎?”一向不懂家務為何物的樂妞兒突然開始為項爺的潔癖著想了?
關上門,快走兩步,項爺不耐地將她小身子放到純白床單上,“回頭讓薇安清理。”
“可是……”
“可是什麼,嗯?”項野俯下頭親了她嘴兒一口。
小手抓著男人的短發,施樂腦子越來越空,老實說現在這情況,她也挺不想掃興的。然而,上次在國內一起的時候她就忘記帶了,但想著那時候可能是安全日期,跟男人在一塊兒膩了幾天她也沒太在意。可今天這日子算起來有點危險,如果不帶的話,很可能……
“那個,套,家裏有嗎?”
套?濃直的眉頭一豎,項爺從她胸前倏地抬起頭,語氣帶著隱隱的怒意,“結婚了,不準帶!”
憑啥結婚了就不能帶了?
哪條法規定的?
嘟著嘴,施樂不滿地望著男人理直氣壯的怒容,“真的不行……!”
“不行?你確定?”項爺黑眸半眯,一隻手支在她身體一側,一隻手將她禮服薄紗往上拽了拽,身軀推得她不停地搖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