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小妞兒著急要他,項野緊緊擰著眉頭,摩蹭著她的身子,恨恨地一吼,“不說,不給!”
“嗚……!”小妞兒不滿地嘟起了嘴,可全身像有螞蟻在咬的身體根本不容她忍耐一秒,緊接著,她就把自己胸前實實在在地貼上男人赤果熊健的胸鏜上去了。
“老公……!來麼,來麼,來麼!”聽覺神經快斷弦兒了,在這種‘惡意’但又極度剌激的燎撥中,項爺到底還是狠心不下來再質問這隻發了情的小騷兒。
兩具燒得蒸騰的身體緊緊攪纏,恨不能自己是對方身體一部分。
“中了藥,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看你以後還聽不聽話了!”男人輕啄著她肌膚粉粉的項,唇沿著優美的曲線遊弋而下。
倏地,隔著那層蕾絲,他似乎咬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抬起頭,大手猛地將那層薄黑布料掀到了上麵,顫動的山巒之上,竟穩穩掛著那枚象征著他倆誓言的指圈,暗藏的鑽石閃爍著璀璨晶瑩的光澤。
黑眸一怔,原來這丫頭在舞會上生氣時在胸前掏來掏去就是為了拿戒指!?
下一秒,視線左移,項野這才注意到剛才自己用力的動作帶飛了一個不起眼兒的物件兒。
竊聽器?
心尖兒一片柔軟,這丫頭還是那個死樣兒,舞會不讓帶電子產品,她就在自己胸前藏了個竊聽器,總之是天生反骨。
不過,也正因為這種個性,最後幫了她自己。
“不聽話的小東西,看來還得爺來收拾你!”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上。
這一夜征戰太久,施樂軟酸木力的四肢幾次都沒有撐起自己的身體。
靠!
她到底怎麼了,怎麼想上個廁所都這麼困難!
揉著神經抽痛的太陽穴,施樂半眯著眸子適應著正午的太陽光線。
“醒了?”
男人早就起身了,穿著他一向合體修身的白襯衫,一本正經得一點也不像昨晚上在她身上也甹的狂魔勇獸。
也甹?既駿馬奔騰也……
雖然中了藥,意識還是有的,想到昨天的種種,施樂心裏又恨又悔,又害懆,明明那麼氣他,卻那麼不知恥地求他占據自己的身體。
臉沒了,徹底沒了!
施樂心裏狂吼,可一想到昨晚……
抿著唇,眼皮兒懊悔地垂了下來,她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這丫頭要是知道了袁貝兒的下場,就知道她這種沒臉,相較於袁貝兒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男人走過來,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起來洗澡,吃飯,待會兒回家。”
回家?
回哪兒?
不解地望著男人端正嚴肅的五官,明朗的棱角,處處彰顯著坦蕩,施樂無論如何也無法將賤男的字眼兒安放在他的身上。
瞪了他一眼,小臉兒不滿地別了過去,“惡心!別碰我,找你的袁貝兒大小姐啊!”
一手打開他要抱自己的大手,無意間發現結婚戒指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心裏默了。
黑眸緊緊一眯,男人直起身軀,意味深長的一句,“再想見到她恐怕難了,乖,快起來,待會兒領你去看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