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Boss,玩得盡興點啊,頭兒,咱們去踏雪!”擺了擺手,林恩像個小女人似的挽住了李文森的胳膊,頭靠著他肩膀拉著他往外走。
額角青筋一突,文森叔的撲克臉差點龜裂了,寒著臉,話也沒說,一記左勾拳砸過去,還好林恩伸手敏捷,側身一閃,躲過了李文森的攻擊。
“頭兒,你要是把我打死了,就沒人愛你了。”林恩一臉委屈。
“誰說咱們頭兒沒人愛了,身邊不就站著一位嗎?”傑克搶過了話頭,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李小瑤。
“不準亂說話!”李文森轉頭斥聲警告,保護欲極強地把撇單兒的李小瑤拉到身後。
林恩哈哈大笑,摸著自己寸短的頭發,“頭兒,傑克又沒說是誰愛你,你拉瑤瑤姐幹什麼?哈哈哈,不打自招!”
李小瑤雙頰飄紅,不過她可不是省油的那種燈,時髦的高跟兒小皮靴踏在地板上嘎嘣響,轉眼就移到林恩眼皮子底下,“林恩,文森叔是好男人,人人都愛他,我也愛他,怎麼啦?!”
林恩一怔,“人人是誰?”
“……”
門口靜謐了片刻,隨後暴起了哄堂大笑。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得不愛講話的李文森啞口無言,吹胡子瞪眼,不過卻沒有真的發火兒,在四個毛頭小子的大笑聲中,看著李小瑤的褐眸流淌出與平時不一樣的情愫。
“砰!”
大門關上的瞬間,喧嚷聲被隔了開來,大部隊就這樣在項爺和樂妞兒一句話沒說的情況下又風一般撤離了,看得他們徹底傻了眼。
至於施樂為什麼笑,無論男人怎麼問,死活也不說。
為什麼?
因為她怕自己會慘遭滅口。
有一種動物,到哪兒第一件事兒就是留下標誌占領地盤兒,不過當然了,這種動物是不可能買房買車的,所以隻能靠撒尿用自己的尿味兒來宣誓自己的主導權。
瞧瞧,這點跟某位爺像不?
所以說,樂妞兒哪敢跟項爺說,她笑的原因是把他聯想成狗了啊,那不是找抽兒嗎?
到了晚上六點多,吃晚飯的檔兒,天上下起了細雪,大部隊計算著兩個點兒應該夠Boss用了,於是在花園踏完雪,實際是糟蹋完雪地,便浩浩蕩蕩地返了回來。
開門走進大廳,屋裏靜悄悄的,果然Boss和小妞兒都不在。
哪兒去了?
此時,“飽餐”了一頓的項爺正心情頗好地準備給小妞兒看禮物。
多媒體放映室。
施樂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目光蔫蔫兒地盯著男人在房間走動的高大身影,長時間強烈運動後的小臉兒上緋紅一直散不去,看起來惹人心疼,招人憐愛。
“項野,你在弄什麼呐?”
沒有回答,男人專注地在做一件事時很少分心,黑眸精光四射,神情嚴肅冷冽,強烈具有令人著迷的男性魅力。
目光有些失神,她強撐著困意目不轉睛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