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嗯?待會兒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吃不了,不還有外婆呢嗎?”
項爺眉頭一挑,“你口味這麼重?”
“什麼?”施樂眨著無辜的大眼。
“小笨蛋!”
氣氛又變得融洽了,其他人便也不再理會那打情罵俏到忘我狀態的兩個人又暢聊了起來,聊天的內容無非是他們當兵時候的趣聞,聽得外婆和老李頭一愣一愣的。
喝了一大口茅台,林恩伸了伸著了火的舌頭,“holy_shit!這酒太帥了,比我們威士忌還好喝!我跟你們說一個我當兵時候最丟人的事吧,當年我17歲入伍就去了挪威做Y駐軍突擊隊隊員,有一天晚上跟幾個同僚在酒吧喝多了,就玩起了‘裸體酒吧’的遊戲,誰輸了就脫一件身上的衣服給最近的女孩,我們八個人最後全光了,我一兄弟還往酒保身上尿了一拋,哈哈哈!”
“後來呢!?”老太太瞪大了眼睛。
“後來?後來酒吧老板報了警,被軍方高層知道了,把我們遣送回國了唄,還罰了我五百歐元,做了處分,心疼死我了。上頭通知我去挪威那會兒,多少人羨慕我,我這一回去,差點被人家把我小JJ給折磨廢了,不過還好被他們欺負,我煉就一身銅牆鐵壁,最後誤打誤撞被挑去做了特種兵,然後才有我今天。”
在軍中老兵折磨新兵是常有的事情,多是以捆綁和對男性重要器官下手,讓他們從身體和精神上臣服於老人兒的領導。
施樂一哼,“流氓!”
“哈哈,軍痞一家嘛,實話告訴你吧,我們這種自己嗨的算不錯了,你是不知道還有那些專門愛好捅人菊……”
“咳!”
林恩正說得嗨,門口一聲低沉的輕咳打斷了他的話。
“啊,老虎來了!”
看見李文森渾身掛著雪花的健碩身影走了進來,施樂有些詫異,“文森叔,你們怎麼沒陪逍遙姐呢?”
入座,李文森眼神黯淡下來,禮貌地跟項野和她打了聲招呼,並沒有回應她的問話。
有了李文森這隻老虎,猴子也不罵人了,兔崽子也不嚷嚷了,大年夜又變得正常了許多,隻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發現老虎有心事了。
守完了歲,看完了項爺生平第一次看的春節聯歡晚會,大部隊就返回到帝峰山莊的別墅繼續第二波家庭party。
為了安全起見,聘禮先拿回了別墅,打算等銀行上班再存進施樂的賬戶裏。
施樂就說他,折騰銀行一圈最後還不得變成賬戶上的一堆數字,浪費了那堆紙幣?
項爺不以為然,他說他願意,誰敢說個“不”字?
好吧,施樂默了。
逍遙姐初三就從津門提前回來了,看起來也是鬱鬱寡歡。
“逍遙姐,你是不是跟文森叔吵架了?不然怎麼除夕晚上文森叔就回來了,問他什麼也不說,你看看你現在也是,像失戀了似的。”
李小瑤蹙著眉,在桌上畫著她的服裝畫,“沒吵架,是我家裏的事情,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