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吟一聲我聽聽。”K在她耳邊低聲嗬氣輕語,陰柔的聲音壓抑著濃濃的晴欲。
“恩……”施樂聽話地哼了一聲,像與情人親密時那般動情。
“把襯衫第一顆扣子解開。”
施樂麵無表情,動作遲緩地底下頭去笨拙地解開了第一顆扣子,完全是一個沒有自主能力的人偶,聽候著主人的差遣。
垂眸看了一眼,小女人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白到幾乎透明的肌膚,K被大大的愉悅到了,他想仰天大笑,‘項野啊項野,你知不知道你的女人在向我投懷送抱,她在你麵前有這麼乖巧麼?哈哈哈……’
K的興致更濃了,得意得有些忘乎所以,更忘了自己的行為是在作死,他將她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邊扯玩著她的衣領,邊戲謔地玩著真心話遊戲,邪魍的笑容使他絕美的臉頰變得陰森扭曲。
“樂寶貝兒,我們玩個遊戲,你要照實說知道了嗎?”
“嗯!”
“你喜歡項野嗎,那種……真正的喜歡?”
“嗯。”施樂不假思索地回答,這是潛意識裏傳遞給她最深層記憶裏的信號。
K不悅地一眯眼,“那你喜歡高長恭嗎,喜歡?”
“……”
“不喜歡?”
“恩。”
K纖眉一挑,“為什麼?!我難道不如項野長得好?!”
“……”施樂沒有回複,她隻會在聽到肯定答案的訊號時才會做出反應。
“他比我健壯?”看來他還有一定自知之明的。
“恩。”
她喜歡大塊頭?
單純的死丫頭,健壯有個屁用,技術好才是真格的!
有一種人喜歡自己找虐,K明明知道會是這種答案還是忍不住要問,到頭來把自己氣得夠嗆。
病房很安靜,這隻狡猾奸詐的狐狸輕聲細語地在施樂耳邊喃喃,盡情地享受著他的戰利品,外麵的人很難發現裏麵的異樣。
而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心電感應儀上電波的異樣,他把項野是怎麼摸的她,怎麼與她發生的關係,技術好不好,口沒口過,喜歡什麼樣的姿勢,甚至喜歡在什麼樣的場合都問了個遍,越問越放肆,笑容越來越輕狂,在語言的引挑中他魔血繃張,就要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智了。
“慢慢來,身體是需要開發的,項野那個處男能有什麼好技術?等我帶你回去準保對長恭哥哥欲罷不能。”
K喘著粗氣,看著她呆呆的小臉兒狂魍輕笑著,“待會你乖乖跟在我後麵出去,不要亂走,不要低著頭,如果有人問我問題,我回答之後,你跟著點頭,知道了嗎?”
他現在不僅僅想借著女人讓項野痛苦了,他還想將這個女人占為既有,永遠成為自己的戰利品。
小女人麵色潮紅,聽話地點了點頭。
K怕她半路蘇醒,又謹慎地在她雙唇上重新塗抹了一層唇膏、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襟才讓她站起來,自己並帶上了口罩。
在林恩麵前堂而皇之地帶女人出去,多麼大膽的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