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樂拚命發泄著心裏的不痛快,像個被病毒感染異變了的生化僵屍對項爺進行著最慘絕人寰的摧殘,拳頭沒勁兒了上腳踢,踢得不爽上牙咬,她整個人跳到男人身上對著男人粗勁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大口。
“賤男,我要吃了你,咕嚕!”
當人拋卻一切理性束縛時其實就是一隻怒了會咬人的肉食性動物,施樂作著作著大腦換成了K的形象,恨得她牙癢癢,嘴裏發出像小獸一樣的咕嚕聲。
不過別說,做個生化僵屍還真挺痛快,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心裏的鬱悶很快驅散了。
八爪魚似的騎在男人腰上,下巴支在男人寬闊的肩頭喘著粗氣。
“痛快點兒沒?”
“爽了!”
爽了就好。
項野舒了一口氣,眉頭微微蹙著,額頭浮著淡淡一層薄汗,剛才有兩下正好打在他的胃上,胃部隱隱揪痛有幾秒鍾無法喘氣,他硬是咬牙挺過來的。
“小瘋子!”俯下頭,他也朝她細膩白皙的脖子上發狠地咬了一口,模樣雖凶,可下口時幾乎沒有用力。
施樂不想顯得太特殊上學還有保鏢跟著,又覺得K已經落網沒什麼危險了,說什麼也不讓梅竹菊留在這裏。
項野想了想答應了她的要求,不過有個條件,要求她必須每天佩戴婚戒並且晚上與他視頻才行。
互相達成協議之後,他將她送到學校便坐專機返回了Y國。
施樂的課程要比一般學生多四倍之多,上午四個小時,下午四個小時,中午隻有一個多小時吃飯時間,課程安排得滿滿的,她像走馬燈一般穿梭在各個教室,傍晚放了學,她便去學校餐廳吃一頓,一邊吃,一邊看文獻。
係裏國人不多,有時候李陽會來找她,以學生會主席的身份關心一下她的學習和生活,問問她是否需要幫助。
晚上的時候,她和項野互相開著視頻,各忙各的偶爾說說話。
M國比Y國時差晚四個小時,一般她回家的時候Y國基本上都是快深夜了,男人還是在辦公室裏工作,一個個海外電話接個不停。
“野,你什麼時候能早點回家給我看看菠蘿啊,他最近怎麼樣?”施樂趴在桌上攤開的書上,一邊玩著圓珠筆,一邊看著筆記本屏幕上男人伏案工作。
“我明天就忙完了,我可以帶菠蘿過去陪你!”項野眉眼未抬,淡淡地說。
“不行呀,明天晚上逍遙姐就到了,不然你把菠蘿單獨給我托運過來!?”
項野斜眼瞟她一眼,“想得美!”
施樂鬱悶了,“項野,你忍心看著菠蘿沒有媽媽陪嗎?!”
“那你忍心看著我沒老婆陪嗎?”
“……”
“你老公現在孤獨寂寞冷,需要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皮膚更好、更沒心沒肺、更能討我開心的人來填補沒老婆的日子!”
施樂突然上來一股醋勁兒,“誰呀?!”
“菠蘿!”
“靠!你嚇唬我!”施樂鬆了口氣。
男人突然湊過來,臉上浮現玩味的笑意,“怎麼,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