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別那麼用力,三年第一次你不想我這麼……”男人的語言有些吃力。
“噢噢……”施樂一直哆嗦,半個身體都是蘇的,男人的話從左耳朵進去又從右耳朵出來根本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樂樂,乖,喊老公!”男人的聲音沙沙的,朦朧的視線中他額頭上汗如雨下,沿著他硬朗的棱角流到胸鏜上沒進了襯衫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魅力,牽引著她的身體主動抬起、迎接他。
“我要氣球!”
“你這丫頭?!”
施樂對他給袁貝兒兩億的事兒扔心存記恨,嘴兒哼哼著,八爪魚似的緾上他修長的身軀,“給不給嘛?”
床頭的男人約等於沒原則的生物。
項爺腦門兒一突,作死地抻碾著她,連連點頭,“給!要多少給多少,你愛給誰就給誰!”
“老公。”施樂嘻嘻笑了,她對氣球到沒什麼興趣,她隻想聽這男人的承諾。
昏天暗地,暗地渾天,項爺這回是心滿意足地吃了個飽,把小丫頭鎖在懷裏當球兒似的翻來複去地折滕、柔玩兒,要不是聽她聲音都快喊不動了,怕她得了咽炎要吊點滴影響學習,他真想一晚上就把這三年四個月欠自己的都找回來。
“不來了,不來了,我要死了。”樂小妞兒有氣沒力地推搡著他。
項爺拂開她的小手,見她白瓷般的皮膚上、衣服上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那想讓她更亂的興致怎麼都消不下去,於是附在她耳邊商量,“最後一次。”
“不得,剛才你就說最後一次了,騙子!”說著說著聲音就弱了,呼吸也漸漸平穩起來,她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還在她身上忙活的男人見人都睡著了,無奈地一沉氣,隻好作罷,跳下了床打算衝個舒適的涼水澡,這才想起來他在這丫頭的學生宿舍,衛浴間是公用的。
讓他用公共的衛浴間,還不如讓他去死!
正在躊躇,不料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天上有星星有月亮的明亮的深夜裏,宿舍的火警突然爆響了。
嗶——嗶——嗶——
火警震耳欲聾,施樂蹭地一下子從床蹦了起來,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著火啦?”
宿舍有規定,為了安全著想,如果火警響無論是不是真著火都一定要出去外麵站著的。
項爺低頭看看自己西裝褲和襯衫上的狼藉,臉都黑了,衣服倒是可以換,可是頭上臉上都是汗,身上還有辦事兒時留下的那種味道,這讓他怎麼出去?
一向派頭足、麵子大、時時刻刻保持完美形象的爺這回捉急了,沉著臉,不知道跟誰鬥氣似的高大身軀一動不動。
叩叩叩!
敲門聲。
“Boss,Boss?”一直守在外麵兒的馬丁聽屋裏沒動靜還以為兩個人睡著了,雖說不太可能,但也不得不敲門提醒。
項野緊繃著唇線不應答。
叩叩叩!
“Boss,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