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i感的棱角溢滿晴欲的色彩,男人一把鉗住她精細的腰,晃了一下她軟棉綿的小身體,狠道:“來,騎吧!”
“嘶——”施樂剛要得意,誰知腹底神經猛然一痛,她什麼爆行都實施不了了,想到昨晚上連番幾次的折滕,她眼角抽抽著,狼狽地從男人身上爬下來,並著兩條腿顫顫巍巍地逃跑了。
“樂樂?”
施樂頭也不回,“本女王今日心情甚好,大赦天下,準你做人一天!”
這丫頭!
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折滕起反應的自己,項野健碩的身軀一躍而起,兩三步追上她,從後打橫一抱——
“爺今天就要做擒獸!”
“吖!”
哀嚎和反抗是木有用的,就算雞飛蛋打、人仰馬翻,她的爭紮都隻會轉變成一種激發魔欲的催晴劑,讓男人不受控製地在她身上狂施爆行。
“本女王要報仇——唔——”
嘴被堵上了……
飯桌上。
嘟著兩片兒腫了唇,施樂陰沉沉地瞪著神清氣爽心情好得不得了的臭男人,心裏在意銀把這男人的命根子給切了。
“騙子!”
項野一手撐著側臉,玩味地睨著她,“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尊重我的想法,不會強來,還說什麼會溫柔對我,都是騙我的!”
男人用額頭碰了一下她的,眸含笑意,“你太好吃了,我忍不住!”
“有你這麼理智氣壯的麼!”
“剛才給你機會報仇了,是你自己不爭氣,看來你還得多練兩年!”
還練?
她非得死過去不可!
施樂狠狠沉了一口氣,暗自決心,下次一定要報仇雪恨。
吃過了早飯,這對兒久別勝新婚的夫妻倆可算正經了起來,男人靠坐在床邊擺弄電腦,她換衣服準備去上課。
“我說你這次怎麼沒帶兒子過來呢,給我說說你媽媽的事情吧?”
項野目光一凝,聲音淡淡地,“嗯,回來告訴你。”
“對了,那個電機係美女行動那麼利落,你是怎麼知道是她做的啊?”
“字跡。”
“字跡,你是說她在衛浴間留下的‘不準再查!’字跡嗎?你看過她寫的字?”
“不算看過,不過我認得她寫標點符號的方式,”項野抬起頭看著她,“我們……分開那天,她曾遞過電話號碼給我,我當時瞥了一眼,對她號碼最後留下的驚歎號有印象,那一點是個小圈,和鏡子上一模一樣。”
施樂恍然,“原來如此,你的記憶力不錯嘛,僅次於我!”
“你都把我忘光了,還好意思跟我炫耀記憶力?”
“……”施樂撇了撇嘴,拎起書包走到門口,“我這不是想起來了麼,想起來你以前是怎麼衰的對我!哼!”
“是你不省心!”
施樂沒理他,揚著眉頭步伐輕鬆地下樓了。
望著她背影消失在門口,項野暗歎搖頭,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對一個這麼不省心又惹人生氣的丫頭這麼上心。
而事實上,男人就是一種“犯賤”的動物,越是被一個女人折滕得死去活來,那心就掛在她身上對她死心踏地,一個默默為男人付出的女人是得不到男人關愛的,也注定不會成為男人關注的中心,這種喜歡追逐和征服的動物,隻會看見那個無數次敲擊他心靈又不會讓他心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