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喜歡這丫頭源源不絕的自信,雖說有點膨張,但看著她鬥心滿滿的小臉兒,項野內心也無端受到鼓舞,好像什麼難事都會有辦法解決似的。
“好,下個禮拜就考試了,你要是拿了滿分,老公就賞你一億隻氣球!”
“說話算話!還有你不能隨時說要就要,必須得提前跟我申請,嚴格報上時間、地點、方式、次數,隻有通過審核了我才決定是不是跟你做!”
男人眼睛一瞪,捏起她的下巴,“你虐夫!”
“怎麼著,隻準你強我,不準我虐你啊,其他時間如果我想的話,到是不用申請,不過必須我上你下,這總行了吧!”
項爺若有所思了幾秒,放開了她,無奈道:“行!”
施樂嘻嘻笑了,看這個總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男人露出無奈的表情,心裏怎麼這麼痛快呢。
“對了,你還沒跟我說你媽媽的事情呢,給我講講吧。”
“我的母親?”
捏著小妞兒尖下巴頦的大手頓了頓,項野俊臉上明快的神情變得晦暗難明,他躺回枕頭上,拇指一邊磨挲著她嫩滑的臉蛋兒,一邊凝眸沉吟,似乎在醞釀輕鬆的表達方式來闡述這段他最不願提及的往事。
看著他,施樂默不作聲,指尖輕搔他偶爾滑動的喉結。
無聲感受著彼此的存在,不必言語,不必過於熱烈的親昵,在這寧靜的夏夜、舒適的臥房裏,空調吹著涼爽的風,讓這對兒相擁的男女心不自覺地貼近,也讓這個堅韌如鋼的男人難得卸下心防,從他那如密碼箱似的肚子裏掏出點兒機密出來跟小妞兒分享。
要知道,像項野這種整天與各國最老奸巨猾的狐狸們打交道的男人,謹言慎行已經成為慣性,不是他不信任施樂,而是習慣了守口如瓶。
“父親說,我的母親是生我時候難產死的……”男人開始緩緩講述,低沉磁性的聲音很容易將人帶入他的世界。
“可是當我想知道更多母親的事時,父親總是搪塞過去,說是不想再回憶痛苦的往事,甚至連名字和樣貌都不讓我知道。很多時候一件事越是掩飾,越存在問題,我開始懷疑母親也許沒有死,於是偷偷去我出生的淪敦聖瑪麗醫院調查。”
“聖瑪麗醫院?那個皇室王子公主出生的醫院?”
項野點了點頭,“嗯,就是那家醫院,不過那時候我還未成年,行動受限,所以我讓文森去查,可得到的結果卻是查無此人。”
“啊?”
“醫院自從有了電腦之後將近五十年病人就醫記錄都錄入到了電腦,文森侵入他們的係統發現唯獨沒有我母親的生產記錄、死亡記錄,也沒有我出生記錄。後來還是文森親自去醫院調查,才找到了一張紙質檔案,上麵除了記錄我的出生信息之外,母親那一欄被惡意抹去了。”
施樂嗅到了一股陰謀的滋味兒,後脊背凜凜的,這世道有權有勢的家族要孩子不要孩子他娘的事情比比皆是,有點人情味兒的,把女人藏起來永遠不公諸於世,無情點兒的,給些錢打發了威脅其不準與孩子相認,不過,能做到像老路易斯這麼絕的一點信息都不留下,算是一朵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