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我很想你!對著夢娜我惡心得想吐,我隻想抱你一個人,隻想親你一個人,隻想要你一個人。”
耳邊是暗啞磁性的低喃,充滿了蠱惑力,施樂身體燥燥的,覺得這是最最好聽的情話,讓你丟了理智隻想被他抱,被他親,被他要。
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蠱惑的眸子望著他,“這也算是另一種考驗了不是?沒對比怎麼知道差距,證明老娘在你這還是有絕對魅力的!”
“小丫頭還敢自稱老娘?”項野掐她腰上軟肉,“說,想不想我,嗯?”
“咯咯,別掐。”她在他身底下亂扭,聲音難以置信地驕軟,“怎麼不想,特別是我爸走那幾天,我真不想演了,想直接坐飛機回來找你。”
項野身體一震,伏在她身上半晌沒有說話,隻有淡淡的呼吸燎在耳畔。
“對不起……”他說。
施樂心裏酸澀,幾個月沒好好一起過日子的確是委屈,但做這些是她心甘情願的,夢娜有句話說得沒錯,家人有難不就是應該互相扶持嗎?
而現在就是享用勝利的時刻。
她拍了一下項野的肩膀,“喂,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吃飯去了!”
項野眉頭一跳,哪有這麼形容自己的?
可他就是喜歡她這樣幹脆、爽利、不矯情的個性,連戰鬥起來也格外帶勁兒。
當初他們是在辦公桌邊展開的計劃,如今在桌上結束算不算有始有終,給計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當晚,項野在邵軍的“軍菲昔比”大酒店開了一間套房,因為施樂受法律限製還不能接近畢曉普大街那棟別墅,他索性帶著菠蘿出來和施樂一起在這裏住下。
菲比為了感覺離邵軍近一些,回來Y國後也入住了這間酒店。
當她見到自己老哥領著老婆孩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出現在自己麵前時,目瞪口呆得又不會說話了。
“你們,你們這是……,哥哥不是和夢娜結婚嗎?”
施樂趁著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將整個引蛇出洞的計劃對菲比全盤托出,菲比聽後瞠目結舌,嘴裏的麵條差點掉出來。
“哇,原來我帶著菠蘿回國都是在我哥計劃之內啊!”
施樂歉意地點頭,“嗯,你哥怕我太想菠蘿了,看你被夢娜氣到,就故意沒安慰你,他知道你肯定會帶著菠蘿回國來找我。”
“嘖嘖,”菲比氣嘟嘟得直搖頭,“哥太狠心了,什麼都隻為姐姐著想,不惜連我這個妹妹都犧牲掉。不過嘛……”
菲比笑眯眯地碰碰施樂肩頭,“看到姐姐和我哥又能在一起了,我也既亡不處了。”
“是既往不咎!”她笑著糾正菲比。
菲比臉色卻是一僵,這讓她想起那晚大軍哥糾正她時的情景,不免又傷感起來。
施樂大概也猜到菲比在想什麼,但有項野在,她不好說什麼,隻是緊緊握了握菲比的手。
將兒子哄睡後,施樂爬上大床鑽到項野懷裏,手臂攬上他的腰,覺得不夠用力,還要使勁兒往他身上擠一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