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懶洋洋的陽光照了進來,撒在房間。睫毛顫動,茫然睜開,景象有模糊慢慢變為清晰。
原來昨晚窗簾沒有拉住,怪不得這麼曬,視線定在一處,愣住。
窗邊原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準確來說是睡著一個人,背對著左淩,一手撐著腦袋,閉目睡著。
舒煜塵?這家夥怎麼在這?
拍了拍腦袋,確定卻是沒記憶,又喝斷片了?最近怎麼老是喝斷片?抓抓頭發,掀開被。
“嚓——”
窗戶一開,新鮮空氣立馬湧了進來,換掉房間裏的酒氣味。
舒煜塵被開窗聲吵醒,眉頭一皺,睜開眼睛後便看到梳洗整齊的左淩站在窗邊開窗戶。
“醒了?既然醒了就快點做飯去,餓死了。”
舒煜塵站起來伸張了下四肢,瞥了她一眼:“你倒是睡的舒服,一醒來叫我這個陪你聊了一夜的人做飯,真是沒心沒肺。”
“嗯?我半夜叫你陪我聊天?”左淩轉過身,麵對著他,仔細想了想,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是吧,這麼快就忘了?是誰非要認做她老子的,有是誰說我嫌棄她討厭她了?嗯?左淩同學,這是誰啊?”舒煜塵嘴角勾起壞笑,故意問她。
“咳。”表情不太自然的看向別處,心裏差不多知道了什麼,嘴上卻說:“我有嗎?”
“你有嗎?不知道啊。”舒煜塵故意像是想不起來的樣子。
“你還不是在耍我吧?”左淩突然抬頭瞪著他。她就算再喝的爛醉也不至於認他做老子吧?要不就是說了什麼醉話,被這家夥哪來取笑她。
“你才知道啊。”舒煜塵一副你才知道的表情,嘴角揚起,像是真的在取笑她。
“是嗎?”手上抓起一個抱枕扔了過去。“我讓你知道耍我的下場。”
“啪——”一手接住抱枕,縮了縮脖子,最毒婦人心哪,果然不要招惹女人是明智。
“喂喂喂!你不要再來了,別以為我不打女人,你就任意妄為,逼急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何況你現在還是個不男不女的生物。”舒煜塵躲過一個飛枕,驚險的說。
左淩對他的話置之不理,跳到床上,進攻活力加大,專暴頭。
“喂!”舒煜塵四下逃竄,這女人是不是人,他昨天還好心哄她來著,今天就忘恩負義,簡直不講理嘛!對付不講理的人就要更加不講理,這樣才會讓對方心服口服。不再逃竄,向著左淩就撲了過去——
“砰——”一個飛枕砸悶在地。
“真是蠢的死。”左淩摸了摸左耳上的有藍色耳釘,對他的行為作出評價。
“喂!我餓了,快點起來去做飯。”坐在床上對躺在地上挺屍的某人喊道。
半響,不見地上的人動,左淩下床去看他。
“喂,舒煜塵!”不動。
“舒煜塵!”不動。
不會砸暈了吧?這麼不禁砸,一下就暈了,還學生會會長呢。
“弱不禁風。”左淩蹲在他旁邊,輕蔑的說,伸手要扶他到床上。這個家夥還真重!
“嘭——”
左淩:“……”
“你說誰弱不禁風的?”舒煜塵將她緊緊的壓在地板上,兩隻手被他用一隻手固定在頭頂,手腕真細!
“卑鄙。”左淩動了動發現被他固定的死死的,咬牙吐出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