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府,大門奢華別致。這是銘山郡最大的一座莊園,因為裏麵住著銘山郡最有錢的那個人。雖然銘山郡八層經濟被掐,但還是最有錢的那個。
莊園內,一座小樓裏,二層,閨房內,杜雨朵麵容已經洗擦幹淨,身上血漬的衣服也被換了新的。
一位婦女坐在床邊,眼裏布滿血絲,輕微啼哭。站在旁邊那位發福的杜富笙,眉頭緊皺,低聲說道“別哭了,既然是夫人指示自然無事。來時的士兵已經說明,是夫人救了她,等她醒了後再問就好。”
“我能不哭嘛,我們就這一個女兒。幸好身上沒有受傷,要不然我該怎麼活啊”這位夫人正是杜雨朵的母親,有八分的相似。
“哼!到這時候,我寧可受傷的是雨朵,既然身上的血不是她的,那就是銘嵐家的了。你以為我們能承擔起?別看杜家有錢,生意做的很大,但是在銘嵐家麵前一樣得小心翼翼伺候著!”杜富笙生意低沉,說完這話心神不定的搖了搖頭。
“讓女兒好好睡一覺吧,臉上的淚水很多,聽那士兵描述,雨朵肯定受了極大的委屈,等她醒來,再來問問。”說完後,杜富笙扭頭走了出去。
她的母親並沒有離開,而是安靜的坐在那裏。
當天色漸黑,銘山郡裏人們,議論著那天發生的事,還有利家別滅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弄得家喻戶曉,是人皆知。
在議論的背後,依然得吃飯忙著手裏的活。雖然震驚,但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多少。
那半邊天的月亮出現,銘嵐家淡淡的吃了一口飯後,逐漸離開了飯桌。桌子上的豐富的晚餐沒有動多少,食者無味。
銘嵐懿軒走出去,葵嫦喃跟著走了出去。
“我去杜府一趟,這件事必須搞明白。”平淡的聲音有些蕭瑟。
“嗯,事情弄明白就好,不可燥急。”葵嫦喃輕聲說道。
“知道,在家好生照顧雨杉,我會盡快回來。”銘嵐懿軒說道。
說罷,轉身走出了大門,消失在黑夜裏。
葵嫦喃目送他的背影,而後轉身回了房間。
進門後,看見銘嵐雨杉依然臉色蒼白,閉著眼睛躺在那裏。
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頰,歎聲說道“雨杉,你什麼時候能醒呢”
銘嵐懿軒在黑夜裏邁著大步向前走去。半邊天大的月亮,像是漸漸變小,其實在慢慢遠離。
大步來到杜府的門口時,大門口站著兩個門衛,依然昂首挺胸大步走了進去。
“什麼人。”其中一人上前攔住。
銘嵐懿軒淡聲說道“銘嵐家,銘嵐懿軒。”
簡單的名字說完後,這兩個門衛立即吃了一驚。這個名字名氣確實太大,以至於他們都想問一句,您是真的?
驚愕片刻後,急聲說道“您稍等,我這去請掌櫃的。”
銘嵐懿軒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進去,而是靜靜的站在‘杜府’大匾下,紅色的頭發散在身後,飄灑俊逸的樣子帶著些許肅殺味道,如果冷漠的臉平靜些會更像。
半晌後,有些發福的杜掌櫃急忙走了過來,當看見大門外的銘嵐懿軒後,緊忙說道“銘嵐大哥來了,趕緊進來,下人沒見過大哥,可別見怪啊。”
銘嵐懿軒沒有說話,在杜掌櫃的言語下,跟著走進了莊園內。
看著他臉上的淩然,沒多說什麼,隻是請進了院內,然後帶到了正堂。
下人們上好了頂級好茶,退出了正堂。
正堂內裝飾格外豪華,正坐的太師椅背上,有盤子大的玉石,但並沒有人坐在上麵。杜掌櫃挨著銘嵐懿軒坐在旁邊,淡笑說道“銘嵐大哥何時回來的,這次去辦事,有些時日了,早知你回來,我應該準備一桌好酒菜,咱們好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