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氣體火焰,大聲不敢出,杜雲朵難以置信的表情顫聲說道“雨杉哥哥你怎麼會有品器的?”
“當年那一刀,給了我這個條件。”輕聲說完後,淡笑對著她說道“回去吧,過些時日,我便會離開家。剛才那話,想必回家後,杜伯父不會在難為你。如果有什麼難事,盡可來銘嵐家,他們會幫你的。”
銘嵐雨杉的話,讓杜雲朵感到了低沉,原來他真的變得不同,與以往更加高貴。
輕輕點了點,跟著些許驚慌的幾個人離開了這裏。
杜雨朵一步一回頭的看著那個對自己微笑的青少年,身上披著那件長衫,心裏那樣的溫暖和惆悵。
銘嵐雨杉轉身走進了大院,正好看見葵嫦喃和銘嵐懿軒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剛才那些話,他們應該都聽見了吧。
“父親,母親。”銘嵐雨杉輕聲說道。
“雨朵這孩子從小聰明伶俐,討人喜。當年那事也是年少不懂事物,便錯失了這緣分。”葵嫦喃淡笑著對銘嵐雨杉說道。
銘嵐懿軒看了旁邊妻子一眼,後對著銘嵐雨杉輕笑道“剛才你說的話,我跟你母親已經聽到了,今後這丫頭有什麼事,我們不會置之不理,杜家知道你有了品器,會更加小心些。如果你一直活著,銘嵐家百年無礙。”
“多謝父親,雨朵雖然成不了銘嵐家媳婦,但終究是陪伴我長大的人,把她當成妹妹也好。我此次前去闖蕩,外麵的世界無奇不有,我打算隱姓埋名,不靠銘嵐家的名聲,一是,報出名號,身邊難免多出些不必要的麻煩,二是,一些圖謀不軌之人定會盯上我,這樣我也不太方便行事。”銘嵐雨杉輕聲快語般說道。
銘嵐懿軒和葵嫦喃眼前一亮。這孩子未經俗世,怎會明白這麼多事情?
“你這方法很好,男兒理當自強,何須靠家裏,但,剛硬過易折,有時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銘嵐懿軒淡聲說道。
“雨杉明白。”
葵嫦喃看著已經長大成人的兒子,滿滿的自豪感,笑道“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我給你的那塊牌子,要收好,必要的時候亮出牌子能為你省去很多麻煩。”
銘嵐雨杉摸了摸眉毛,溫和說道“知道了,母親。話說,母親的來曆竟然這麼大,實在難以想象。”
“有何難以想象,你看了這麼久的書,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銘嵐懿軒語氣有些生硬。
“怎麼?我嫁給你,你很屈嗎?”葵嫦喃皺著眉頭說道。
銘嵐懿軒立馬反應過來,剛才的話,失了準度。幹笑道“哪有,你嫁給我,是你屈了,嘿嘿”
銘嵐雨杉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向著廂房走去,不在理這對夫妻,也許一會兒發生些自己不適合看的東西
邊走,邊回味剛才的銘嵐懿軒的話。
帝王權術,用道之所及啊
銘嵐雨杉歎息一聲。
杜雲朵一直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但心裏依然悔恨自己。
當人走進杜府後,杜富笙已經在杜府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門口上的大匾已經回恢複如初,大門也換了新的。
看見少女緩緩走進來,杜富笙快步走上前,皺眉厲聲說道“為何突然離家出走?你可知道你母親焦急成何樣?是不是去銘嵐家了?當年你做的事情,還有什麼臉麵去見他。杜家可不想因為你的錯事,毀了幾輩人的產業。你”
正在滔滔不絕生氣的說道時,杜雨朵忽然跪在地上,柔弱裏帶著倔強,平靜的話裏帶著堅硬,說道“父親,雨朵讓您和母親擔心了,是我的不對。我去銘嵐家見他隻是想跟他說聲對不起,這三個字我應該說。我也得到了我要的答案,我很滿足,今後我不會讓二老在擔心我。”說完這話,杜富笙的臉色變得緩和了些,這幾年看著女兒憔悴下去,他的心裏也很不好受。
輕輕歎了一聲後。沒想到杜雨朵還有下文。
“雨杉哥哥跟我說,今後要遵守本心而走。還有,他讓我帶給您一句話,今後不得幹涉我任何決定,銘嵐家不止三人有品器。”杜雲朵脆生說完後,緩慢站了起來。向著莊園內走去。
杜富笙回味著剛才的話,什麼叫不止三人有品器?難道銘嵐家老二是有品器之人?回頭問向跟她一起回來的幾人,疑問道“剛才她話是什麼意思?”
那位四十左右歲的男子,上前一步,嚴肅說道“銘嵐雨杉有了品器。”
“什麼?”這個聲音傳出,把杜富笙嚇了一跳。而後問道“為何這麼多年沒有聽說?”
“在回來時,銘嵐雨杉對小姐說過,這一切的由來,都是那一刀所賜。”男子依然嚴肅的說道。
杜富笙眉頭緊皺,心裏嘀咕著,這幾年銘嵐雨杉一直不出門,以為在療傷,但卻是在修煉品器。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銘嵐家的實力突飛猛進不止一步,而且還跟皇室有那般關係。
杜富笙忽然說道“銘嵐雨杉品器是什麼顏色?濃不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