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白雪飄落甚是唯美。
白色的世界覆蓋了一個個山包。
白茫茫的一片上,白色山包上。在白雪裏。
兩道身影的相碰,發出沉悶的聲音。
黑衣男子對於這個白色世界來說,顯得格格不入。
手中的金色煙顯得很濃厚。
一邊閃躲著迎麵而來的劍影,一邊借以還擊。
銘嵐雨杉感到雙手很痛,短劍都有些握不住。
心髒沉悶,感到品器有些力不從心。
揮劍的手越來越慢。
黑衣人沒有任何焦急,隻是正常的躲避,然後趁機揮拳出掌。
忽然,銘嵐雨杉的短劍擦著黑衣人的肩膀而過。
那名黑衣男子,橫掃飛腳。
像一條鞭子一般,奔著銘嵐雨杉的腰部而去。
銘嵐雨杉感覺到了危險,但他沒有多少時間去多想,或者說,他的反應已經躲不掉了。
碰!
毫無意外。
這一鞭腳,狠狠打在銘嵐雨杉的側腰上。
銘嵐雨杉像是被扔起的石頭一樣,飛了出去。
碰!呼
飛到七八米外,落地後,在地上翻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銘嵐雨杉趴在雪裏。
“咳咳!”
短促的咳嗽了幾聲。
嘴角立即流出來鮮血。
雙眼有些迷離,但很堅韌。
黑衣男子緩步走了過去。
冷聲說道“你很厲害,那晚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看著我。所以我沒動手。在城裏,我隔了很遠,看見你擋住那根長箭。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強。那箭我都不一定能擋得住。”
黑衣男子的眼神變得很冷漠,咯吱咯吱的聲音從鞋下傳出,慢慢走了過去。繼續說道“不過,你還是受傷了。我現在能打得過你了。”
銘嵐雨杉滿是鮮血的手裏,血愁短劍微微顫抖。銘嵐雨杉用另一隻手放在身前,想要支起身子來。
這個動作讓他感到了很痛。
微微低頭看去,原來那飛腿正好打在自己肋下的傷口上。
感到很麻很酥。
讓他失去了些感覺。
“咳咳!”銘嵐雨杉痛苦的咳嗽了幾聲。
咳出了幾口血痰,隨之也半跪起來。
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神很平靜,很平淡。
細而長,長而密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
眉眼間有些陰柔味道。
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
銘嵐雨杉淡聲說道“廢物。隻隻會趁人之危。你你一輩子都成不了大能者。”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這時候已經走到銘嵐雨杉前兩米位置。輕輕彎下腰,冷笑道“不用說別的。此時我在俯視你,這就夠了。而且,我還可以殺了你。”
銘嵐雨杉眼神變得冷漠了些,微微抬頭看著他,輕笑道“你以為我這般年輕便有這種實力,是一般勢力能培養出來的?你殺了我,你這輩子都不得安生,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後人,但我能保證,所有跟你親近的人,都不得好死!”
黑衣男子眼神瞬間像根針一樣,陰沉無比看著銘嵐雨杉。
突然,黑衣男子手裏泛著金色煙,直接掐住了銘嵐雨杉的脖子。
生生給拎了起來。
“我管你是誰的後人。今日把你殺了,我看誰能知曉這件事。”
銘嵐雨杉臉上變得漲紅,太陽穴的青筋都暴起。
此時他還在冷笑著。
“我死了,但但凡,這裏有一人逃出去。事情事情敗露,你全家都不得安寧!”銘嵐雨杉說的話很沙啞,聲音仿佛是從嗓子下被逼出來一樣。
黑衣男子沉聲說道“那我就把他們都殺了!”
“這這裏還有還有你的人呢”銘嵐雨杉垂在兩臂的手,忽然緊了緊。
“哈哈~~~誰說他們是我的人?我隻聽命於我。殺了你,我就去殺了他們。誰能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