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嵐肅臉色平靜於眼前的廝殺。
淡漠的沒有感情。
一些想要趁機出手的黑衣士兵,直接被他損命於腳下。
甚至手掌上連品器波動都沒有。
在他身後那層層包圍平台的勁裝男子,很沉默。
銘嵐肅現在不敢離開這裏。
他心裏也在擔憂著,二皇子有沒有其他後手。
如果他意料到銘嵐家來人,那肯定會安排人出手。
銘嵐肅的眼角魚尾紋很深。
顯得很蒼老。
但腰杆不知道何時挺得很直。
感覺上很硬朗。
無論是外麵還是裏麵,戰鬥的都非常激烈。
就在這時。
在破開大門的一扇門外。
遙遠的一處三層小平樓上。
寒光幽然。
一杆三米長的箭矢。
三指粗的漆黑箭杆。
那箭尖位置,五十厘米,銀色泛光的冒著寒光的尖。
陽光落在上麵,晃得刺眼。
這根長箭,很安穩的落在五米長,已經滿月的弓上。
弓弦被拉的很長。
在箭尾一雙有力的雙手在用力的拉著。
這一組長箭長弓下,那個坐台也很不俗。
下麵是個圓台,漸漸向上縮小。
圓台的上麵兩根鋼爪,抓著巨大黑弓。
拉著這把強弓的人,臉上微紅。
腳步成弓步。
整個身體使勁向後仰去。
身體幾乎要和弓弦平行了。
在這強弓身邊,站著一人。
此人臉上有些緊張。
輕聲說道“少爺,不能在拉了。如此下去你的臂力肯定會拉傷。筋肉一受傷可不是那麼容易痊愈的啊。”
拉弓的這人是一位青年,麵容在二十八九的樣子。
樣子還算俊秀。身材也算高大。
他一身黑衣,腰間的腰帶在旁邊晃來晃去。
他臉色變得漲紅,沒有說話。
因為他也不能說話。
一說話,就會懈氣。自己堅持了蓄力這麼久就會前功盡棄。
片刻後。
青年猛然鬆開了手。
隨之他的身體直接被帶動了起來。
速度非常快的在空中來回翻轉。
那枚箭矢,在離開掌握的一瞬間,在空中一顫。隻留下了殘影。
強弓嗡的一下,彈回來原位。
弓的底座直接碎了。
青年在空中也停了下來。
雙腳落地的時候,一樣開始旋轉了起來。
而後越來越慢。最後停了下來。
臉上也不再那麼漲紅。
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箭矢,輕笑道“如果能殺了即將繼位的皇帝,我這傷受的也值。”
旁邊的那人,雙手放在前麵,輕聲說道“老爺說了,這次您回來後,可不能任意的出走。家裏還要你來繼承呢。”
青年有些不耐煩的晃了晃手,說道“知道,知道。我這不回來了嘛。”
那人頗為無奈的看著青年。幽幽歎了聲氣。
話說那枚黑箭。仿佛跨越的空間的距離。
在遙遠的地方,直接奔著破開大門的門口眨眼飛過。
就在這時,銘嵐肅拿出了摸道該有的速度和境界。
幾乎也在眨眼間來到了大皇子旁邊。
奘庭陽和山夢焉的感應也是極為敏銳。
剛轉頭。銘嵐肅雙手通紅。
剛剛把雙手擋在身前,那道黑影直接打在了上麵。
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銘嵐肅在第一時間隻模糊感到了震蕩。
心神的震蕩,然後所有人不見了。
在下麵的拚鬥的人都沒反應過來,那些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