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者身邊。
老者蹬著馬車旁的墊腳,上了馬車。
輕聲說道“去二皇子府邸。”
說完後,青年揮了揮手手裏的鞭子,馬車緩緩開動。
二皇子府裏,那間書房依然緊閉。
在外麵站在一位少女還有一位中年男子。
少女的臉色有些擔憂。
旁邊的男子臉色也布滿著擔心。
少女一身粉色裙子。
身上披著粉藍色的披風。
看著格外的青春活潑。
“至今未見父親出來,但從書房裏感覺出微弱的氣息,正是父親。父親恐怕受了不輕的傷。”少女俏麗的容顏上,嘴唇微動。
這位少女正是二皇子的女兒。二公主。
中年男子落在她身後半步,輕聲說道“二皇子武學之高,這皇朝裏能傷的了他的一雙手都能數的過來。傷他的能會是誰呢?”說完後,從她身後,看著她白質的側臉沒有在說什麼。
二公主安靜的看著書房的黑木門,片刻後,輕聲說道“能傷父親的不少,但敢傷的不多。我多年不在正都,怎麼會知道是誰。一切等父親從裏麵出來就都知道了。”
說完後,倩影挪步,轉身沿著屋簷下走遠了。
中年男子輕歎一聲,來到書房門前,坐了下來。
二公主步伐不急不躁,有一種驚心不驚麵的感覺。
雙眼平視淡然。
一輛馬車輕緩停在二皇子府邸前。
青年勒緊韁繩,下了馬車,輕輕掀起車簾。
老者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
小心翼翼扶著老者的胳膊,安穩的使其下了車。
老者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了上去。
皇子府前的士兵,看著他。
沒有去攔,而是把大門打開。
再一次行大禮,低沉說道“見過國師大人。”
老者的眼神都沒有波動一下。
直步走了進去。
這位老人正是強梁幀羚。
昨晚強梁候輕微發了燒,好在後半夜退了去。
但至今還未清醒過來。
心情很不好。
走進皇子府,看著落地及其廣闊的院落。
熟路般從院落的假山穿過。
沿途的下人們看著他,都是行禮並且尊稱國師大人。
就在他穩健的邁步的時候。
正好看見二公主迎麵走來。
強梁幀羚眼裏微驚。
她怎麼回來了?
想著思緒的時候,腳步也停了下來。
二公主的步伐漸進。
強梁幀羚輕聲說道“見過公主。”
二公主緊忙行女禮回道“見過國師大人,您是我父親的前輩,直呼我名字就好。”
強梁幀羚淡笑一下說道“規矩不可亂。”
二公主嘴唇抿了一下,微微點了一下頭。
並不是強梁幀羚不肯改口,而是考慮多方麵因素。
公主和強梁候定下了婚約,但並沒有成婚,所以現在不能改口。
但最重要的是,這位公主是學院的學生。
學院這兩個字,含義及其高貴。
隻要被選進學院的人,畢業後在哪裏都是響當當的名人。
有學院作為後盾,這皇朝都要給三分薄麵,何況隻是一個國師而已。
二公主揮起纖手,輕聲說道“國師大人請到正堂休息,您有什麼事和我說就可。”
強梁幀羚眉頭輕輕一動,小聲問道“二皇子不在府內?”
二公主輕歎一聲,看著他說道“國師大人還是到正堂再說吧。”
強梁幀羚也看得出這其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