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嵐雨杉臉上有些困意坐在正堂內。
山夢焉沒有過來,留在屋裏繼續睡著。
奘庭陽還有妘寒也被叫了起來,坐在一邊。神情萎靡。
古柯來到正堂後,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精神非常懶散。
疑惑說道“這是怎麼了?”
銘嵐雨杉喝了口香茶,打了哈切說道“我是喜歡睡覺,所以把品器壓了起來,想著睡個懶覺,誰知道你來的這麼早。妘寒本來沒有品器,昨晚上睡得還晚,自然神情這般。”
古柯有些無奈撇了撇嘴,而後指向奘庭陽說道“那他呢。”
銘嵐雨杉看了一眼,奘庭陽整個身體就像攤了一樣,腦袋已經慫搭了著。
輕聲說道“還能有什麼事,昨晚肯定有偷偷摸摸的和雪歆那什麼了。我說,你小子精蟲上腦是不是?”
奘庭陽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抬起手,拖著下巴,懶散說道“你可很少說這些汙事兒。羨慕?”
“羨慕你一臉啊我。”銘嵐雨杉瞪了他一眼說道。
妘寒在一邊可聽得清清楚楚。
瞪大了他那雙睿智的眼睛,說道“奘庭陽,你膽子可真大啊。這要讓大皇子知道了,不得抽筋扒皮啊。”
奘庭陽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放心好了,我工作做的很足的。”
妘寒無奈的搖了搖頭。
古柯在一邊更是無語,這都是什麼人啊。
銘嵐雨杉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皺的長衫,輕聲說道“坐吧。這麼早有什麼事兒?”
古柯坐在銘嵐雨杉身邊,輕聲說道“是這樣的,昨晚上我回了趟潘箋家,給曹仁身上做了些手腳。曹艙已經知道人在潘府,估計會惱羞成怒,直接去潘箋家要人。所以來問問你,接下來怎麼做。”
安靜的聽完後,銘嵐雨杉輕聲說道“你覺得誰更加有把握一些?”
古柯有些不懂,問道“什麼意思。”
在對麵坐著的妘寒卻說道“他的意思是,這兩個人誰更容易掌握一些。”
古柯點頭說道“我覺得曹艙更加容易一些。潘箋狡詐是出了名的,心思太多。曹艙雖然有些心眼,但比潘箋強一些。”
銘嵐雨杉不置可否般說道“那就是他了。吃完早飯,就去拜訪這兩個人。”
“好。”古柯輕聲回道。
銘嵐雨杉站了起來,揉了揉眼睛,說道“走吧,先吃飯。”
妘寒站起來後跟著走了出去。
而奘庭陽好像是睡著了一樣,舉著下巴,閉上眼睛。
三人走在街上,銘嵐雨杉一身長衫,在這冬天裏穿的是極少的。但看他模樣絲毫沒有感覺到他冷。
古柯還是昂貴的衣服,身材挺拔。
而另一個人,雙手互相伸進另一邊的袖子裏,長褂披在身上,神情懶散,臉上隱現痞氣。
銘嵐雨杉輕聲說道“你跟著出來幹什麼?”
奘庭陽輕聲說道“在皇子府都要待吐了,出來走走。正好你們要去裝逼,我也好打個下手嘛。”
銘嵐雨杉嘿嘿一笑說道“是你待吐了還是雪歆折磨你啊。”
奘庭陽聽到這話,眉頭忽然顫了一下,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跟我可沒關係。”
“瞧你那樣。能不能有點男人樣子。”銘嵐雨杉一副瞧不起的樣子看著他。
奘庭陽沒有搭理他,而是和古柯說道“兄弟,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