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空飄著薄薄的小雪,打在臉上很冰涼,也很舒服。天空有些陰霾,看不清原本淡藍的天空。
城的四邊大門關的很緊。而且,一大早就有很多人來到街上,宣布指令。
‘凡正都內民眾,今日一律閉門不出。如有違背,必定嚴懲。’
喧旨官冷漠無比的在大街上宣讀完後,便勒緊韁繩,向著下一條街而去。
留在街上剛剛把攤位支起來的人,很茫然。
眾多人嘴裏都在猜測。
手裏的速度沒有慢下半刻,很快的就收拾好,一個個躲進家裏,把門關的很嚴。
正都很大,街巷極多,宣旨官也很多,大清早的,正都裏慢慢的變得安靜了下來,隻有統一的聲音,便是宣旨官的冷漠聲。
一直到了中午,正都裏徹底變得寧靜無比。
皇帝和宰相以及太尉弓海,站在三樓寢宮的大窗前。
三人麵色各不相同。
皇帝很平淡,宰相平靜,弓海皺緊了眉頭,有些嚴謹。
“這正都裏,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了。雖然常年居住皇宮裏,但多少還能聽得見正都裏傳來的熱鬧聲音。”皇帝平淡說道。
弓海道“我的人已經守好正都四麵城樓,肯定不會放進來一人,此時就怕,那些謀反的人已經在正都,從這百萬人裏挑出來,很艱難。”
“讓你的人都撤回來吧,留下些人通話就可。明天的重頭戲就在咱們眼下的平台上。在者說,正都裏人流量很大,除了些本地戶,幾乎都是生麵孔,挑也無濟於事。”皇帝眼神裏有些落寞。
宰相大人那站不直的身體,像是弱小的老頭一樣。但眼神裏的睿智卻不可讓人忽視。
輕聲說道“這幾日朝中已經有些人藏不住狼子野心,明日恐怕一些人要浮出水麵了。”
“這以後的事,就交給以後的人去辦就好,我們操心的隻有明天把正都穩住,不讓另外兩國有趁機。”皇帝清淡回道。
“那個年輕人你見過了?”
弓海轉過頭看向皇帝,眼神裏的悲痛,難以掩蓋。
說道“見過,很不錯。”
宰相有些意外,說道“難得從你嘴裏聽見很不錯兩字。你家那小兒子都沒讓你這麼誇過。”
弓海平靜說道“人隻要努力都可以到弓蘇戰的地步,有何誇獎的。但這個孩子不一樣。遠比同齡人強太多。”
皇帝忽然輕笑一下說道“銘嵐前輩可把我們騙慘了啊。”
宰相看著窗外的細雪紛飛,輕歎一聲說道“也許隻有銘嵐老前輩才是最有智慧之人啊。這孫兒的本事一直不肯公眾於世,怕的就是一些人盯上銘嵐家。估計不出這檔子事,銘嵐家會一直在銘山郡不出世。”
弓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銘嵐前輩那麼好欺負?以他老的脾氣,就算盯上,也會將其殺死,當做沒事人一樣。”
“說的有理,據傳,幾年前銘嵐前輩又一次發威,將銘山郡利家滅門。我們這邊壓力都很大啊。”皇帝有些感歎說道。
“管他呢,銘嵐前輩所做之事定然有他的道理。”弓海淡聲說道。
宰相大人瞪了他一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皇帝笑道“你這老小子,這麼大的歲數了,怎麼還跟小孩子一樣盲目崇拜。”
“這您就不懂了,不隻是崇拜。還在正都的時候,我家內人經常去銘嵐家找長夫人。關係自然很好。再者說,他老人家的所作所為,那個不是驚天動地,讓人崇拜的。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