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月國。
皇帝手裏拿著一張白色卷軸。
皺著眉頭看著上麵的字體。
片刻後,輕聲說道“長明國要我們派品器強者去戰場,眾位大臣有何高見?”
這時,有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恭敬說道“陛下,長明國已經將本國長大老派去前線,由此可見,他們是在示好,倘若我們不派人去,恐怕長明國那邊不好交代啊。”
這時,又有一人走了出來。沉聲說道“陛下,此戰爭開始之時便是長明國掌握著主動。這次聯軍本是兩個國家共同商議,但長明國突然發起攻擊,這讓我們措手不及。如果派去品器之人,有個損失,我們滄月國的先機便都被長明國掌握了啊。而且長明國和銘嵐家世仇,拚起命來可以歇斯底裏,咱們不同啊。”
皇帝若有所思從皇位走了下來。雙手背在身後。步伐不快不慢,來到了皇宮門前。看著遠處那座圍牆。
沉思不語。
這時,有一人手裏捧著信件,舉過頭頂向這邊跑來。
在皇宮台階下,雙膝跪地,沉思說道“陛下,遷軍師來信。”
皇帝一喜。說道“拿來。”
這人小步上去,雙手恭敬遞給了皇帝。
皇帝拆開信件,認真的看了看。
猛然回頭,沉聲說道“派出本國三大高手去銘山郡。到了那裏聽命遷軍師。”
所有大臣一愣。這時有一人走了出來。跟其他人不同,這人並沒有穿官服。
隻是一身簡單的衣服。走出來恭敬說道“領旨。”
皇帝又看了一眼信。上麵寫著幾個字。‘靜觀其變,緩兵之計。’
歎聲說道“希望這次你又猜對了吧。”
一個月後。
銘山郡,銘嵐桑和銘嵐肅坐在搭建好的帳篷裏。
在他們旁邊還坐著兩人。一人樣子蒼老,但身上有一種脫塵的氣質。另一人是早就趕來的穀嶽。
銘嵐桑淡聲說道“這些天挑起戰爭多次,但都是屬於佯攻。背後的品器之人一直沒都出來。而且我感覺到,出現了很多摸道強者。兩位成名已久,你們覺得怎麼辦?”
穀嶽緊忙擺手說道“前輩這麼說話,晚輩可擔待不起。這次是奉陛下之命來協助前輩,一切隻聽前輩差遣。”
穀嶽心裏由幾日前的激動,到現在才稍微平複下來。
終於是看見了真人。當年銘嵐桑是一度的偶像。穀嶽自然是其中之一。在他麵前自己永遠都是晚輩。
銘嵐肅無奈的搖了搖頭。
銘嵐桑看向那位蒼老老人說道“你是一郡之主。對於這等事情有很多經驗,不妨說說看?”
老人微笑回道“銘嵐前輩高舉,在下對於這樣的事情也無濟於事。那邊來了不下十位摸道強者,這等戰容攻下一個小國家都搓搓有餘。但我們這邊隻有我們四人,實在是沒有辦法。”
銘嵐桑淡聲說道“沒有辦法,你還笑得出來?”
“有銘嵐前輩在,自然能笑得出來。”老者輕笑道。這位老者是個老熟人。如今一身白色簡單樸素的袍子,很難看出他是平穀郡郡主。
也是茜茹的爺爺,古柯的
銘嵐桑雙手懷抱在胸前,腰背筆直。
淡笑道“你這小子,倒是對我放心的很啊。”
穀嶽聽完後,心裏有些不適應。
平穀郡郡主的樣子都比銘嵐桑大,但反過來叫小子,心裏有些暗笑。
郡主笑容一直掛在臉上。並沒說話。
東林郡此時廝殺一片。
喬雅在一個大樹上,旁邊是一架強弓。
大樹距離戰場有些遠。但依靠強弓依然可以涉及。
下麵大概有將近三萬人在拚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