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帽子的男生似乎接收到武修的目光警戒,微微抬頭卻也隻是露出鼻尖,隨後慌忙的找了個座位坐下來。
過了許久,鈴聲響起江樓月也悠悠轉醒:“唔,就上課了啊……”
武修還一直盯著黑帽男生,這會他已經摘下了帽子,烏黑的碎發給人清爽的感覺:“沒事,你再睡會兒吧。”
江樓月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並沒有發現武修在看什麼:“啊,睡不著了。反正老師也快來了,也就不睡了。”
“好。”說完武修才收回視線,看著江樓月,這會江樓月還一副很好奇的樣子看著窗外,嘴裏還哼著小曲兒。
這會來了個看起來年齡二三十歲的男人,眉宇間都是精煉,但穿的很隨意,簡單的黑色衛衣,在心髒的位置有晚安兩個字,穿了條黑色牛仔褲,白色運動鞋。
“老師嗎?”江樓月托著塞問。
“這樣猜多不好玩,來賭點東西?”武修歪著臉趴在在桌子上看著江樓月。
“好好,輸的人叫一個星期起床和跟班。”還是一樣的條件還是一樣的人,這讓江樓月再舒暢不過。
武修笑了笑,伸出食指晃了晃:“再加一個條件……”
江樓月湊近武修,兩個人離臉貼臉也沒差太多,一個橫著的拇指距離:“溜冰。”
……
絕對故意的,我最不喜歡溜冰了!
江樓月癟癟嘴,答應了下來。
看似老師的男人開了口,往講台上一站,底下大戰的人看見了就如看見大神一樣的安靜了下來,是瞬間。
“艾克,你們的班主任,教體育。”這班主任的聲音倒是有點出乎意料,有點不羈。
不對,是不是被圈了?
江樓月猛的轉頭盯著武修:“你又黑我!”
“我很榮幸來九班教書,你們不用多出息,不惹事,不丟麵子都行。好了現在點名介紹。”艾克拿著手裏的學生信息手冊,最後兩個名字被鮮豔的紅色筆記標記起來,聽說是兩個很難搞的學生。
似乎每個人都很恭維這個班主任,在艾克說完話之後大家都很默契的說了聲:“古瑞哥好!”
艾克抬頭看著學生也沒說什麼,隻是笑了笑回應:“以後這裏沒有古瑞,隻有艾克。”
艾克視線回到手冊上去,依舊停留在目錄上的兩個學生中,終是翻開了,一個笑得燦爛的女孩和麵如麵談的混血男孩。
這可是特別交待的學生,艾克又看了眼坐在角落裏的江樓月和武修。
“王子淩。”
“到。”
“白若雪。”
“到。”
“包策。”
“到嘞。”
……
無聊的江樓月眼珠子四處亂瞄,結果看見一個很熟悉的背影,她頓時傻了,她就傻愣愣的看著他,那個令她愛的入髓恨的入骨的人,她不希望。
“入穀新。”
“到。”
“欲穀前。”
她就傻愣愣的看著他,那個令她愛的入髓恨的入骨的人,她不希望。
千萬不要是他!
江樓月心裏在猛喊。
武修也察覺到江樓月瞬間蒼白的臉色,不動聲色的來了句:“別看了,就是陳彥君。”
傷疤又破了,血流滿地。
痛的不能自己,痛的不能呼吸,為什麼又出現。
一道青淚滑落,一段戀情重複。
江樓月眼紅的太快,眼淚掉的太快,武修有點措手不及,這也好,早知道總比日後難堪。
“別哭,哪兒值呢,我明兒早上可不希望看見倆核桃。”武修拿著紙巾擦著江樓月的眼淚,調侃著,卻也隻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江樓月抽抽噠噠的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一起一浮的,武修摸摸江樓月的發端:“睡吧,待會帶你出去走走。”
“恩。”
“陳彥君。”
嘴角上揚,好聽到酥軟的聲音響起:“是。”
……
一直低著頭看學生信息點名的艾克點到江樓月的名字時,抬起頭看:“江樓月。”
武修拍了拍江樓月的背,江樓月哭的不明顯,用手蒙住了眼睛軟軟的回了句:“唔……到……到!”
武修揉了揉江樓月的頭發,一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