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起身離開,剛推開玻璃門出去立刻被旁邊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製住,身上也被披了一個西裝,感覺到後腰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不要亂動,否則我隻能開槍了!”耳邊響起男人惡狠狠的聲音。
蘇沐隻能被他們牽製著往前走,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少廢話!”
後腰的槍管狠狠地戳了她一下,蘇沐疼的臉色煞白。
經過的人也注意到了,不過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個千金小姐請了兩個保鏢而已,沒有多想。
蘇沐被他們帶上了一輛車,剛上車就被人用浸了乙*醚的帕子捂住了口鼻,一下子癱軟在後座暈了過去。
*
世博旁新建的研究院正在建設中,不過其中有一個藥物研究機構已經建成。
實驗台,手術床,還有各種的儀器都準備妥當。
研究室裏隻有三人,穿著白大褂的紀庭之和齊燁,還有一個躺在雪白地板上的女人,頭發雜亂的披散在地上,身上穿的是一件淺粉色的抹胸短裙,臉上的妝容已是淩亂不堪。
這樣一個原本打扮甜美漂亮的小女人轉眼變成了一個過了夜的羔羊,躺在地上無力的呻*吟求饒,被齊燁踢了一腳老實下來。
兩個小時前她還在B市富麗堂皇的宴會上與那個長相英俊的年輕首富紀恒之翩翩起舞,感受四周投過來的各種豔羨的目光,可從衛生間出來就被綁架到了這裏。
天堂與地獄的落差也不過如此!
林清驚恐地看著站在實驗台前配製著藥水的男人,極高的身材穿著白色的實驗服,像是蒼朗的勁竹,挺拔修長,幹淨清俊麵容卻又結合著在軍隊裏訓練出來的冷肅清寒,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結合體,讓人沉*迷其中,欲罷不能。
林清卻不敢對他有任何旖*旎的想法,她見識了這個男人的可怕,看向她的那雙眸子涼的沒有一絲溫度,似乎是在看一個死人,一個要用的試驗品。
長發又被另一個男人抓住,強迫著她仰起頭來,手指有力地捏著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那個清冷的男人再次將試管中褐色的液體倒在她的嘴裏。
說不出是什麼味道,隻感覺下一刻全身火*辣辣的,像是被灼燒一般,疼得她在地板上滾來滾去哀求。
紀庭之冷眼看著,欣賞著她臉上痛苦扭曲的神情,這個女人還想像上一次那樣勾*引紀恒之是不可能了,他會讓她變得自己也不認識自己。
“帶下去,以後每天給她喂一顆‘克摩西’,十天後再看看效果。”
齊燁問道:“就把她放在研究院嗎?”
“帶到別墅地下室去,交給你看管了。”紀庭之道,脫了身上的實驗服戴上放在實驗台上的黑色耳機,正拿著毛巾擦手,突然動作一頓,臉色驟然變了色,扔下毛巾就往外走。
蘇沐昏迷著被兩個男人抱下車進了日升酒店。
酒店接待處的小*姐看見了想要開口攔住,被男人惡狠狠的目光瞪過去,嚇得吞了吞口水。
蘇沐是被一盆子涼水潑醒的。
她躺在地上咳嗽了幾聲,慢慢地撐著地坐起身來,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五官深邃,具有混血兒的英俊,然身上帶著一股殺伐果斷的煞氣,沉著臉看起來很嚇人。
“閻正韜!”蘇沐看著他啟唇說道。
原來紀庭之所說的要找她麻煩的人是閻正韜!那麼為了什麼呢?蘇姿容嗎?
蘇沐站起身來,在房間了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女人的身影,隻有一個讓她感到極其意外的人。
薛森淵為什在這裏?
躺在床上一臉戾氣的男人可不就是在盛唐狹路相逢的薛森淵,隻是他此刻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讓蘇沐不知道到底發生了怎麼回事?
“你認識我?”閻正韜問道。
蘇沐搖頭,“不認識,不過我知道你。”上一世在紀庭之的試驗室見過一次,這一世卻是第一次見,方才驚訝之下不小心喊出了他的名字。
“不認識和知道有什麼區別嗎?”
從小再M國長大,也接受過Z國的一些教育,在閻正韜這裏知道就是認識,認識就是知道,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不認識倒是知道的!
蘇沐看著他,歪了歪頭,道:“或許沒有區別。不認識你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你,知道你是我曾經聽蘇姿容說過你。想必那天慈善宴上動手害我爸爸的人是你派去的吧?”
男人的眼淩厲了一下,罵一句:“那個蠢女人!”
“你和紀庭之是什麼關係?”閻正韜又問道。
蘇沐神色凝重地看著他,開口道:“你想認為我們是什麼關係那麼就是什麼關係。”她現在可以確認這次抓她來不是為了蘇姿容的關係了,而是因為紀庭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