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整個身子都被震疼了,尤其是屁股,像是摔成了六七八瓣的,尾椎骨疼了一陣。
薛森淵已經追晌來了,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嘲弄道:“不跑了?趕緊站起來接著跑啊!我最喜歡這種貓追老鼠的遊戲了,老鼠倉皇亂逃,卻又無路可逃,隻是看著就覺得刺激極了!”
男人這種樣子看在蘇沐眼裏隻覺得惡心,她抬眸冷冷地看著他,聲音裏不禁充滿了嘲諷的鄙夷,“真是喊了傷疤忘了疼,不知道三個月前是誰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這麼快你就想再體會一次了?”
這句話瞬間就激怒了他,那張臉黑的簡直可以滴出墨來,他蹲下身子與她對視著,那雙狠戾的眸子就是比作野獸也不為過。“你以為吃了一次虧,我還會給他紀庭之第二次機會嗎?他敢那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冰凝的聲音簡直是咬牙切齒,帶著陰森的煞氣,不過蘇沐不會懼怕,她冷笑起來,忍著身上疼痛站起身來,這一次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道:“你根本沒有能力動他的,你嘴上再是如何放著狠話,可是你心裏應該很明白,你根本奈何不了他!”
即便是這個世上最危險的人,或許可以憾得動他,可是不能戰勝,無法毀滅!
“我奈何不了他?”他低喃地重複,高大的身子站起來,瞬間如一座山一樣將她籠罩了,危險的眼眸眯起。
“難道不是嗎?”她極力地忽略他所帶來的壓迫感,努力開口:“蘇家的錢是你從蘇姿容的手上騙走的吧,或許你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讓別人抓不到一點把柄,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或許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別人手上就已經攥著你致命的把柄了!三十億就當是送給你的,我們以後互不相欠!”
她將地上的書包撿起來,拍了拍上麵的冰渣背在肩上,紀庭之曾給過她一個光盤,上麵就是在日升酒店的走廊裏,薛森淵將蘇姿容從3001房拖出來後的場景,拍的雖然不是特別清晰,不過可以看出是他逼著她簽字。
蘇沐的話說的隱晦,不過薛森淵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是在暗示他,她已經握著他的把柄了?
他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大手壓在了她的肩膀上,突然笑起來道:“既然互不相欠了,你我從小一塊長大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吧,作為竹馬想要找你敘敘舊應該不過分吧!”
他鉗製著她的肩膀就扯著她往醫院裏走去,任蘇沐怎麼掙紮,那隻大手就像是鐵棍焊在她身上一樣,不動分毫。
他手下兩個男人過來了,看到被他鉗製著的蘇沐時俱臉色一變。
他們可忘不了在盛唐KTV上,那個冷著臉像煞神一樣的男人!
“大哥,你怎麼又把這個女人弄過來了?長得雖然好看,不過吃不消啊,她那個男朋友簡直就跟閻羅王一樣,兄弟們可是都怕了啊!”一個微胖的男人開口道。
蘇沐被他鉗的肩膀生疼,聽到那男人的話,轉眸對薛森淵冷笑道:“要敘什麼舊?再回憶回憶你剛年一個大男生怎麼不要臉地欺負我?如果你說的出口,我不介意再聽一聽!”
“這有什麼說不出口的!”薛森淵壞笑起來,俯身欺近她,緊緊盯著她誘人的紅唇,緩緩開口:“你不知道我有懷念那段時間,簡直是我這一生最歡*愉的時候,讓我恨不得時時刻刻拿出來回味回味!看看你這張越來越了不得臉,難怪紀庭之會看上你!”
細細打量她這樣臉,真是越看越覺得好看,無處不美麗,無處不精致!
“知道我現在最後悔的是什麼嗎?”
蘇沐冷看著他沒有說話,男人嘴角上揚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你說那個時候我怎麼就沒有要了你啊,多好的時機啊,要不也不會便宜了紀庭之!殘*花敗*柳的身體就是這臉蛋再美麗我想紀庭之也不會要了吧!不過,現在要了你也不遲,再丟給我這兩個兄弟玩一玩,怎麼樣?”
蘇沐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個男人居然也無恥到這種境地!
她動著身子要掙脫鉗製不得,扭著頭去咬他的手,卻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粗糙有力的手指捏住了她有沒的脖頸。
“還想咬我呢!”玩味地看著她,忍不住誘*惑,用手指摩挲她的唇瓣,蘇沐張嘴就咬沒有咬到,狠狠地瞪著他。